太後笑笑,“那就有勞東方神醫了。”
東方蕪走上風椅前,坐在旁邊的圓椅上,為太後手腕上蓋上一條絲帕,輕輕的把手搭了上去。
過了一會,東方蕪收起了絲帕,站起身來回稟到:“回太後娘娘,您身體安康並有什麼大礙,可能因天氣悶熱加上有些憂思過度,氣血有些不暢,草民開幾幅藥給您調養一下就可以了。”
太後點點頭,“有勞東方神醫了。”
太後頓了頓又說道:“可否勞煩神醫幫我們這位綰妃也把把脈,調養下身體,也好盡快有孕,為我們皇家開枝散葉。”
聽了這話,蕭靜寧心裏不禁感到有些微微不爽,不過麵上並沒有帶出來,但是不滿還是從眼睛裏一閃而逝。
隻見東方蕪看了眼江若綰,覺得好像有一點眼熟,但還是微微拱了拱手回答到:“太後娘娘,說句不太好聽的話,草民無論怎樣也擔著個藥神的頭銜,看病之人要麼身份夠高貴,要麼疾病夠複雜,亦或是草民知交好友所托。”
說罷頓了一下,說道:“請問這位綰妃娘娘是病入膏肓了嘛。”
聽完東方蕪的話,江氏和江若綰臉色都有些發白,東方蕪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江若綰不配讓他診脈。
太後看了秦鈺一眼,看他也沒有要說話的意思,隻得歎了口氣說道:“是哀家唐突了,有勞神醫了。”
東方蕪回道:“草民不敢當。”
“那皇後的胎最近如何?”太後又問到道。
東方蕪回答到:“整體脈象還算平穩,不過開始出現嘔吐現象,身體漸漸開始反應,怕是近期不好有一些煩悶的事情,免得引起憂思過度,反應激烈傷及胎兒。”
蕭靜寧知道東方蕪這是變相提醒太後,別老想著把秦鈺往其他人那邊推,不然她這邊一個想不開有個三長兩短就不好了。
蕭靜寧感激的看了眼東方蕪,幾人又隨便聊了幾句,秦鈺和蕭靜寧就帶著東方蕪起身告辭了。
三人走在禦花園裏,東方蕪問道:“那個綰妃是什麼人,感覺看上去有些眼熟。”
秦鈺冷哼一聲:“你有你家從鶴還看不夠嗎,還有心思看別的女人,還打聽人家什麼人。”
東方蕪瞥了他一眼說道:“我隻是為了幫我們寧寧探清楚情敵的底細,免得在你個負心漢手上吃虧。”
秦鈺聽的這話,說道:“寧兒是我的寶貝,我不會讓她吃虧,你就惦記好從鶴就行了,少惦記我們家寧兒。”
蕭靜寧聽他們吵的感覺有些頭疼,想到秦鈺已經寵幸過江若綰了更是心下煩躁,甩開了秦鈺一直握著得手,說道:“你們都多大的人了,有完沒完,一直吵,什麼你家我家的,我就我自己的,不用你們一個兩個來操心。”
說完,氣呼呼的走了,有的時候想起自己做了一個兩個的替代品還真的是生氣,穿到了一個沒網沒電沒電視的時代就是不停給給人做替身嘛,想想都鬱悶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