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皇上有更好的法子?”

“朕考慮一下。”

晚膳的十分,他回到了坤寧宮,蕭靜寧正坐在鳳榻上繡著什麼,看到他進來,扔下了手頭上的東西,急急上前行禮。

“朕不是說過了嗎,不必多禮,你剛剛在忙什麼?”

秦鈺邊問已經朝著鳳榻走了過去,蕭靜寧心中大呼不妙,轉身就要去搶,秦鈺卻已經拿到了手上了。

一個心形的錦囊,明黃色的布,用的是細密的銀線,外麵正在繡金龍。

隻是那針腳實在是算不上細密。

蕭靜寧滿不在乎:“你別以為是給你的,這是我給別人的。”

她開啟了睜眼說瞎話的模式。

“你開什麼玩笑?這可是明黃色,還有金龍,難道除了朕還有誰敢佩戴?”

秦鈺佯裝生氣。

“知道你臉皮厚,反正我就隻能繡成這樣了。”

秦鈺細細的欣賞:“這是你做的第一件針線吧,朕收下了。”

九兒和齊月在一邊捂著嘴笑,齊月還好,反正她也不擅長這些,但是九兒的針線就不錯,但是主子非要自己親自來,隻能由著她,沒想到皇上壓根不介意那針線功夫不好啊。

蕭靜寧喜歡喝湯,秦鈺親手給她盛了一碗湯,“朕要跟你說件事情,但是你不能生氣。”

齊月和九兒已經習慣了不用在她吃飯的時候侍候了,畢竟每次伺候皇後的都是皇上,所以皇上用這樣的語氣跟皇後說話,兩人更加是早就習慣了。

蕭靜寧察覺到秦鈺要說的可能不是什麼小事,將那碗湯放到了一邊,看向秦鈺:“皇上有何事不妨直說。”

秦鈺努力擠出一絲笑容來“朝中半數以上的朝臣上折子奏請選秀。”

蕭靜寧臉上的那絲笑容很快凝固了,所以今天太後才說自己該為皇家開枝散葉了,她早就料到了,或者說她早就知道了。自己是從蕭家出來的一個上不得台麵卻養在嫡母名下的孩子,可是自己更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而來的人,自己接受不了一夫多妻製,即使早就知道要麵對這一天。

秦鈺抓住了她的雙肩:“我知道,你放心,我已經找到了解決的辦法了。”

他看到蕭靜寧的鬆了口氣接著將長風和秦陽兩人的法子詳細的說了一遍。

蕭靜寧苦笑,這是封建社會,皇權大如天,但是不代表皇上就可以淩駕在祖製上,自己是皇後,就必須得大方。

“皇上,這個方法治標不治本,但是目前沒有更好的辦法了,臣妾覺得,不如納幾個妃子進宮,好堵住天下的悠悠之口,否則將秀女賜給王公大臣和朝臣這樣的法子不能一直用下去。”

蕭靜寧清晰的聽到自己的心在滴血的聲音,可是麵上卻愈發的冷靜。

“不,總會找到解決的辦法的,朕不想委屈你。”

不想委屈你這幾個字到底是讓蕭靜寧的心裏溫暖了許多,她反握住了秦鈺的手:“有皇上這句話,臣妾不委屈,大不了納了幾個妃子之後皇上不去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