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靜寧眉頭鎖的更緊了,“你們又是如何得知無人外出的?”從鶴看過來的眼神充滿了無奈,她言:“寧寧,你這審犯人的態度讓我很不爽啊。”
“咳咳,我就是問問。”她有些尷尬,剛才的語氣的確是太像盤問了,她自己都覺得不好意思了。
從鶴歎了口氣,將腰間的玉佩解下來,放到麵前的門上的凹槽上,門就應是打開了。
“外出執行任務,須到我這兒來領這塊玉佩,否則是出不去的,南安也有一塊。別問我為什麼他們不可以拓印,我可以告訴你,這可拓印不出來,除非上麵的蠱粉他也能拿到。”
“蠱粉?”她很是詫異這個詞,從鶴點點頭,“就是蠱粉,怎麼了?”她躊躇一下,吞了吞口水,問:“是用,蠱蟲研製的?”
“恩,子蠱晾幹磨成粉末,母蠱放入鎖孔裏麵,感受到了氣息母蠱就會牽動裏麵的機關,自然也就開了,若是無法牽動,那自然開不了。”
她恍然大悟地點點頭,心道古代的機關術真是博大精深,她覺得她肯定研究不來。
“對了,小九不是還在王府裏麵嗎?”她看著麵前的池塘,忽然想起來那條白蛇。從鶴笑了笑,吹了聲口哨,應聲出來的就是小九。
她驚訝地看著它,偏頭看向一旁挑眉的從鶴。
“它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早就讓它回來了,你們那池子的魚,養不了我的小九。”說著,從鶴讓小九又鑽回它的池塘去了。
“我說呢,讓你小九吃了啊。”她一副恍然的樣子,她說池塘為什麼老會少魚,到最後連看都看不見了。
“不是,從兒,那大錦鯉很貴的,你這,就讓它吃了?”她一臉肉疼的表情看著從鶴,後者很是不以為然地言:“小九,丟出條魚來。”
話音剛落就飛出來一條魚,倒不是錦鯉了,而是鯽魚。
“所以呢?”她還是一臉肉疼,從鶴沉默地看著那條魚良久,帶著歉意的話便說出來:“原來我喂小九的是鯽魚啊。”
她以為終於要聽見對不起三個字了,不想從鶴來了一句:“咱倆誰跟誰啊,不就幾條魚嗎?你還舍不得幾條魚啊。”
幾條魚。對,就是幾條魚。一條可是上百兩的大錦鯉啊!
“從鶴,你看啊,不就一條蛇嗎?我燉了如何?”她一臉笑意地看著從鶴,從鶴往池塘挪了幾步,言:“不是,那性質不一樣對吧?這是我的,我的手下,對,手下。”
她看著她那警惕的樣子,歎了口氣,言:“罷了罷了,就當是你收留我的報酬了。”雖然這麼說,但她已經心疼那幾條錦鯉,她的魚啊,白花花的銀子啊。
從鶴看她還是一臉肉疼的表情,拍了她一下,言:“我這兒好吃的不少,吃不?”她偏頭看過去,一臉悲憤言:“有吃的不吃那叫傻,我吃。”
“這就對了,走走走,我帶你吃一吃特質的露水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