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攢出笑意,橫抱起她來。她很是自然地勾住他的脖子,另一隻手將臉上的人皮麵具撕了下來。
“不能看著別人的臉,你得記住我的臉。”她揚著唇角,說的霸道。“它現在已經印在我的心間,撕不下來了。”他撫著她的臉龐,輕柔地說道。
隨後他將她放在床上,揚手滅了燭火,拉下床帷。%&(&
第二日,蕭靜寧睜開眼就往從鶴院子跑。進去看見了東方蕪雙手撐著床梁將從鶴箍在懷裏,兩人鼻尖都靠在一起了。
她怔了片刻,一邊說著打攪了一邊關上房門。她待在院子裏,等著兩人出來。
東方蕪率先走出來,但是從鶴一直沒出來。她來本是想讓從鶴教自己怎麼做男裝的,沒想到撞見二人這般。
雖然十分尷尬,但她卻十分喜聞樂見。
“阿寧,我……”東方蕪看著她想要解釋什麼,但是不知道從何說起。焦急地皺起眉頭,“不用說是誤會,我先進去找從鶴了。”她也不等他想好措辭,跑進去看從鶴。
“咳咳。”她清了清嗓子,“從鶴,還不如實招來?”她坐在了床邊,從鶴言:“真就是個誤會,他不小心拌了一下。”
她一言不發地壞笑著看著從鶴,看得從鶴羞澀不已。“剛才我耍脾氣,我們同時撿毯子時才不小心發生你看到的那樣。”從鶴又解釋。
“行了行了,我也不管你們了,你先教一教我怎麼戴上這個麵具。”她將人皮麵具拿出來,舉到從鶴麵前。
從鶴接過後,摸著她的發際,將麵具粘合上去,最後拿了濕毛巾擦了擦她的臉,應該是粘在她臉上的麵具。
“把麵具沿著發際貼上去,壓實了用水拍一拍。”從鶴看著她說,然後言:“其實喉結你可以不用摘下來。”說著給她貼上去,又是那種刺刺的感覺。
“話說,你這一天天的扮男人幹嘛?”從鶴停下來,看著她。她歎了口氣回答:“還不是為了秦鈺籠絡人心啊,女子身份不便,男子的身份更加好用。”
從鶴沒有再問,很是賢惠地給她整理了一下衣領。“寧寧,你扮作男子,和我師兄好像啊。”她忽然說。
蕭靜寧偏頭看了看銅鏡,回過頭來,言:“應該是他做的麵具,多多少少都有他的影子吧。”她蹙眉,看著那張臉,“是神似,不是形似。”
她很詫異,她神似東方?開什麼玩笑。“你確定嗎?”從鶴很肯定地點點頭,“你戴上這張臉,就和師兄像是孿生兄弟一樣。”
蕭靜寧沉思,她忽然有個恐怖的想法。“你說,東方的臉,是不是也是做出來的?”她緩緩地說著,從鶴搖搖頭:“我和師兄一起長大,從沒見過師兄換臉。”
“也許是我多慮了,那我就先走了。”她笑起來,從鶴點點頭,神色有些沉重。她確實有些偏向於蕭靜寧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