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此雖然民眾顯得很不理解,甚至為此事發生過一些民變的事情,但是就算這樣,徐富聰依然是我行我素。用他自己的話說:“如果這個國家是一個病人,那我這個做醫生必須先把這個病人的內毒給清理幹淨了,光處理外麵的傷口是沒有用的,因為外麵的傷口好了,不代表這個病人就好,所以我要做的事情就是清內毒,然後再處理外部傷口,這才是真正的正途。”對於這翻言論很多軍管會的人都表示理解,所以每當他們接手一個地方後,清理這些地方上的所謂神棍組織也就成了軍管會的一個重要任務之一,因為這些組織在一定程度上和當地的一些土匪武裝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這在一定程度上也增加了部隊的作戰難度。不過最後,在與劉興等人商議後,最終決定將幾個高級軍官的籍貫都安排到一些大城市中,並且在以後有機會的情況下,再進入當地的一些同姓望族之中,這也算是和這個時空的一種融合吧。等這兩個問題解決後,剩下的問題似乎就變的不是那麼困難了。徐富聰以葫蘆畫瓢開始給現在已經進入師團級的人員建立個人檔案。當然這一切事情不可能讓徐富聰一人來做,這事情也不是徐富聰一人能獨立解決的,畢竟地方上每天還有那麼的事情需要他去解決,如果這些師團級的檔案都是他徐富聰一人來做的話,估計他徐富聰不累死,也會要累的吐血啊。所以在和劉興商議後,徐富聰最終決定采取一個簡單的辦法,那就是讓這些人自己寫檔案。然後統一由徐富聰進行整理修改,這樣中高級軍官的個人身份問題便算是順利的解決了,接下來一個大的問題就出來了,那就是如何在書上就他們自己的來曆給眾人一個合理的解釋,這似乎讓徐富聰感覺到的不僅僅是一個腦袋比兩個大那麼簡單的問題了。
對於這樣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徐富聰在那幾天中什麼事情也沒有做便就是在那裏思考著這個問題。因為當時劉興已經出國訪問去了,而軍事上的事情則完全由彭全一人來承擔似乎不大可能,所以徐富聰這才得以臨時客串了一把最高指揮者的角色,而且這也算是徐富聰最後一次親自指揮作戰了,因為從那以後,徐富聰便再也沒有插手過軍隊上的任何事務,也沒有再指揮過一場軍事鬥爭了。對於此,雖然徐富聰心裏有些不大服氣,但是他知道現在不是鬧意見的時候,將來也不會有時間去鬧意見了,畢竟每天那處理不完的事情無時不刻在等著徐富聰,如果那時間鬧意見,還不如趁著這個時間多休息一下,也許會更實在些。
對於他們這支部隊的身份,裝備的由來以及其他相關的問題,徐富聰在思考了一翻後,最終還是決定將這個問題提交到最高聯絡會議上去,畢竟這個問題不是他徐富聰一個人的問題,所以就不可能讓他徐富聰一個人來頭疼。這畢竟是大家的事情,所以還是應該發揮大家的力量來解決這才算是正途。對於這樣的理論,不論是劉興還是彭全,他們所做出的表情隻有一個,那就是無奈的搖頭了。
就在徐富聰為如何把他們的這些事情寫進曆史而頭大的時候,此時的空軍總指揮韋克劍則在抓緊時間準備著即將要來的第一次大規模轟炸行動。而上麵這次居然對於這次行動沒有設定任何的限製,而給他的目標就隻有一個,那就是將停在清津港的聯合艦隊給徹底幹淨的消滅掉。在接到這個任務後,韋克劍是一連興奮了幾個晚上沒有睡的著,一是因為自己一直盼望能有空軍單獨作戰的機會,現在終於到來了。這二是因為擔心部隊的裝備和人員方麵的原因而影響到了這次作戰,而造成整個戰役的失敗,所以想到這裏,韋克劍似乎又有些擔心和謹慎,而且在行動計劃製定後,韋克劍便不準任何人進行他的辦公室,這裏麵當然不包括自己的那個惹事的搭檔呂前平了。而一切行動的細節,包括部隊的進入,執行任務部隊的番號,機群的編組,任務機群的飛行路線以及其他相關東西都一直掌握在這兩個人的手裏,直到文言的第四軍完成機場的修築後,韋克劍這才將需要總部協調的那一部分計劃給拿了出來,但是真正的作戰計劃卻並沒有進行上報。對於此,彭全知道這家夥在想什麼,於是也不催促他,所以在當所有戰機完成轉場進入到圖們江前線機場的時候,韋克劍這才將具體的作戰計劃給拿了出來並且上報到了總參謀部,而此時距離行動已經隻有不到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