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時間似乎差不多了,劉興這才端起酒杯站了起來說到:“時間也不早了,大家今天也許都比較疲憊了,我看今天晚上的宴會就到這裏吧,我和彭參謀長還有一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就不再陪諸位了。在這裏,我再次代表聯盟黨全體黨員、複國軍所有官兵以及根據地的全體民眾謝謝諸位的到來。”說完便將杯子裏麵的酒一口氣喝幹淨後,彭全也迅速的站了起來將杯子裏麵的酒給喝完了。見到這裏,三人也站了起來,迅速的將杯子裏麵的酒給喝完後。此時劉興和彭全剛準備轉身離開,就聽見米切特開口說到:“劉司令,現在是否可以抽出時間來,我希望可以和你單獨交談一下啊。”
聽到這個話,劉興和彭全站住了腳步,然後便見劉興轉過身來看了一眼米切特,似乎是想了一下,然後這才說到:“米切特,我覺得你似乎有些太急了,但是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處理,所以實在抽不出空來。這樣吧,等我忙完後,我會派人通知你會麵的具體時間,還請你耐心的等待下吧,對於此,我表示抱歉,也希望你能理解啊。”說完轉身便和彭全一起朝外麵走去。
剛走到門口的時候,劉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便停住了腳步,然後就見劉興轉過身來,滿臉帶笑的說到:“布齊,我希望可以和你單獨交談一下,不過時間不會太長,不知道你是否有興趣。”聽到這裏,所有的人都再次愣住了。因為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劉興會在這個時候拒絕了米切特的請求後,而轉而邀請布齊這個剛才會場上的冷落者進行單獨交談,這對於三個人來說似乎有些不可思議。
布齊在愣了一下後,便滿臉歡喜的連忙說到:“可以,隻要能與劉司令您交談,時間短點無所謂啊。我相信我能在最短的時間表達出我國的意願。”說著便快步朝劉興他們走去。
看著布齊和劉興還有彭全一起離開了房間,米切特和薩卡克似乎呆住了,他們完全沒有想到劉興最後會選擇和布齊進行單獨交談,這是他們誰也沒有想到的。這當然也包括布齊在內。看著三人一起消失在房間的門口,兩人在那裏呆了一會後,便各自看了對方一眼,然後苦笑著各自離開了房間。
因為兩人所住的地方不一樣,所以兩人在出了樓以後便分開了。不過米切特是回房間休息去了,而薩卡克則在一個拐彎角落那裏眼睛直直的看著米切特消失在那遠處的黑夜中後,這才慢慢的從拐角走了出來,然後再次快步走進司令部大樓,因為衛兵已經認識他了,所以對他並未阻攔,薩卡克這才得以順利的進入到大樓內。
來到作戰室門口的時候,薩卡克剛準備邁步走進去,卻被突然從裏麵走出來的一個少校軍官給攔住了,就見那個軍官在上下打量了一下眼前這個洋鬼子後,便顯得不懷好意的說到:“你找誰?這裏是你來的地方嗎?你來這裏做這麼?”
聽見那個軍官如同連珠炮一般的發問,薩卡克用顯得很生硬的中國話說到:“你好,麻煩你叫一下你們的參謀長彭全將軍,你就說自由法國的特使薩卡克希望能和他再次進行交談,時間短也無所謂啊。”說完便一臉真誠的看著那個少校軍官。
少校看了一眼薩卡克,然後顯得很不高興的說到:“你在這裏等著,不許進來啊,這是軍事重地,也不知道這些衛兵是做什麼的,怎麼讓一個外國人隨便就進入了司令部這樣重要的地方。”聽到這裏,薩卡克顯得有些無奈,他知道中國人將那些侵略視為死敵。而且他們將那些欺負和侵略過的他們外國人統一稱為洋鬼子,不過對於來自東方,他們的近鄰稱為東洋鬼子,而將對那些來自西方的侵略者稱為西洋鬼子,而自己則被他們具體的稱為法蘭西鬼子,想到這裏,他不由的笑了出來。正在這時就見一個中校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見薩卡克在那裏傻笑,一下就愣住了,他實在不知道是自己那裏坐的不對引的這個家夥笑還是其他的什麼原因讓這家夥發笑,見到那個中校走了出來,薩卡克便立即再次用生硬的中文問到:“你好,請問你們的參謀長是否願意接見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