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冬冬的幹爸,任清風。就是這個人。”
說著,閆丹青招手讓任清風過來和老太太認識。
“幹媽,我是冬冬幹爸,任清風。”
“來,清風,讓幹媽好好看看你。”
老太太說著,拉著任清風的手仔細打量一遍。接著說。
“告訴幹媽,你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看著老太太的興奮,任清風拉著她的手坐到族人給準備的石頭上,說。
“幹媽,我給你把過脈後,我就知道你是心病。但對你為什麼鬱結這麼嚴重百思不得其解。昨天晚上,我仔細看了將軍山。看到山裏有一股陰氣直衝雲霄,然後想到背靠山、前流水,山位陽,水為陰,陰陽調和,其中必有大人物。於是,今天我就喝哥哥來到這裏。來的路上我才隻知道,傳說李廣將軍的墓就在這裏,這個時候我才斷定,幹媽的心一定在墓地。”
聽完任清風的分析,老太太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看著閆丹青苦笑著說。
“丹青,咱們的族規還有一條,、不到上一代走完,絕對不能說。經過這件事情,我作為還在的最老族長宣布,這條族規廢除。現在,我想你們宣布一件隻有族長代代相傳的族規。”
說話的時候,老太太掃了一眼遠處的晚輩,讓閆丹青把他們一起叫了過來。
“咱們閆家,本來不姓彥,而是姓李,咱們都是李廣的後人。家裏聽到李廣犧牲在這裏,立刻排出老四李丹、老五李強前來尋找將軍遺骨。找到這裏,聽說父親的遺骨已經被敵軍燒了,兩人隻好給父親修了一座孤墳。老五李強決定他的子子孫孫都在這裏守墓。為了不招惹麻煩,他決定改姓閆。一年前,下山的時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我就把這裏忘記了。想到死後無法向列祖列宗交代,所有才鬱結嚴重。今天多謝乘風能夠替我打開心結。”
看著老太太瞬間年輕了幾歲,任清風說。
“幹媽,我的意見,這裏的墓就這樣公開。這裏也沒有什麼文物。不過就是這塊石碑,兩隻獅子。如果你真的擔心,可以讓哥按上監控,防止別人破壞。我想,有很多人聽到李將軍的墓在這裏,還是會來祭拜。而且,你的身體最好跟著哥一起到市裏生活。”
“不去。”
老太太白了一眼任清風,嚴肅的說。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肚子裏的小九九。我就是死,也要死在老家。不過,這裏的墓的確可以公眾於世了。李家的後人,也該來看看祖宗了。”
眾人在老太太的帶領下,隆重進行祭拜。
回到院子,老太太又和任清風聊了很久。得知他中醫醫術高明,立刻問了一些周易的問題。看到他對答如流,老太太立刻給他布置了一個任務。設計墓林。聽著簡單至極的理由,相信他會設計好。而且還下了另外一條命令,設計不好,不能回市裏。任清風真想痛哭一場。
第二天一早,閆丹青走進已經閉關一夜的任清風房間。看到他正躺在床上睡覺,桌上放著一張宣紙,好奇的走過去看了一眼。一副水墨山水畫。
將軍山?李廣墓地?將軍亭?。。。
閆丹青越看心裏越驚,又看了一眼熟睡的任清風,悄悄拿起畫,到了老太太房間。
老太太看著山水畫,滿意度點著頭說。
“給清風送回去,你們什麼時候走都行。回去給我找個好的設計師,就按照這個,好好給我設計成沙盤。這小子是咱們閆家的福星。以後一定要好好待他,沒他就沒我。”
“是,媽。”
說完,閆丹青出了房間。
知道臨近中午任清風才起床。吃飯完,見過老太太,得知被允許回市裏,也就沒提山水畫的事。
回到別墅已經七點多,吃完飯,任清風拖著疲憊的身體立刻跑到床上睡了起來。
任清風睡得正香,被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隨手接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