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童童,讓幹爸抱一抱。”
任童童看著馮天昌向自己張開懷抱,看了一眼任清風。
“來,快點讓幹爸抱你一抱。他可是砸門這最有錢的人,一會兒多叫幾聲幹爸,他給你包大紅包。”
聽到任清風說馮天昌給包大紅包,任童童立刻張出手臂,摟著他的脖子,喊了起來。
“幹爸,幹爸,幹爸。。。”
看到任童童一副財迷的樣子,馮天昌真後悔讓他叫自己幹爸了。
我這點錢在你爸哪裏,人家都看不上眼。
跟在任清風、馮天昌後麵,柳清岩拉了拉柳清瑤的胳膊,小聲問。
“青瑤,清風什麼時候認識的馮天昌?他們到底什麼股關係?童童怎麼還認他做幹爸了?”
“怎麼?童童認馮天昌做幹爸你有意見?”
能和馮天昌這種人物掛上關係哪能有意見,高興都來不及。而且,有了這層關係,說不定柳家會很快搭上馮氏列車。
“嘶。”
腰間的一陣疼痛把美夢中的馮天昌拉了回來。
“你扭我腰幹嘛?”
“幹嘛?”
柳清瑤看著柳清岩眼睛裏掩飾的興奮,小聲警告說。
“柳清岩,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現在想的什麼,別想著用童童拉馮天昌的關係。清風要不是看在你剛才給我銀行卡的麵子上,能讓你過來吃飯?”
聽到柳清瑤的話,柳清岩猛然醒悟。
對啊。任清風才是馮天昌的兄弟,任童童和他相比差遠了。以後還得和任清風趕緊修複關係,幸好自己沒有像大伯家那幫人,沒事就欺負他們三口。
柳清瑤看著任童童看到桌子上豐盛的海鮮,眼睛都綠了,趕緊把他從馮天昌懷裏抱了過來。
五人剛吃了半個小時左右,房間的門就被郎世春從外麵推開,苦笑著走了進來。
“馮總,都是我該死,都是我不對。我有眼無珠,不識真人。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還請饒我這一回。剛才我爸已經把我訓了一頓,希望你能高抬貴手,放我們一馬。”
就在十分鍾之前,正和同學大快朵頤的郎世春,接到了父親郎秋鳳的電話。
接通電話,郎世春立刻被郎秋鳳罵的狗血噴頭,問他是不是在馮天昌麵前裝大爺。
聽到兒子親口承認,的確在一個叫馮天昌的人麵前裝了一把,氣的郎秋鳳大罵讓他抓緊時間上門道歉,並把一百萬親自送過去。
乍聽到父親的要求,郎世春嘀嘀咕咕的說父親懦弱,一個馮天昌怕個球。現在整個中北,除了海藍集團,自己誰都不鳥。
“孽畜。早就讓你回來先看我給你準備的資料,你都回來三天了。你連海藍集團董事長馮天昌都不知道?這幾天你到底都看什麼了?”
什麼?海藍集團董事長馮天昌?
郎世春愣了十幾秒,臉上開心的笑容漸漸凝固,變成了苦笑。
他電話裏說的都是真的。可笑的是自己還在人家麵前裝逼。
看著馮天昌隻顧著和任清風、柳清岩說笑,根本不理自己,郎世春明白,自己這一腳踢在了鋼板上。
“馮老板,外麵有一個叫郎秋鳳的人找你,讓我來通知你一聲。”
服務員走到馮天昌耳邊小聲說了一句。
“讓他進來吧。”
看著服務員出去,馮天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又重新坐了下來。
郎秋鳳跟著服務員走進包廂,看到兒子郎世春低著頭站著,恨不得上去踹他一腳。
一會兒再找你算賬。
急忙緊走兩步,走到馮天昌對麵椅子的後麵,笑著說。
“馮董,幾日不見看著又帥氣了不少。剛才都是犬子不對,你看,我現在就教訓他。”
沒聽到馮天昌任何答複,郎秋鳳明白,想要保住家族生意,必須把郎世春打個半死。
啪。
一記響亮的耳光響徹包廂。
郎世春忍者讓老爸走了十幾巴掌,才聽到馮天昌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