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清風握了握柳清瑤冰涼的手,在她耳邊安慰著。
兩人跟著薑福仁進了病房,看到任童童靜靜的躺在病床上昏睡。
“童童,童童。”
柳清瑤衝到病房前,心疼的握著任童童的手,不停的在臉上摩擦。
任清風拿起任童童的手腕,把完脈,看著薑福仁說。
“薑醫生,能幫我找一套銀針嗎?”
“能,能。童小玲,到中醫那邊那套銀針。”
聽到任清風要銀針,薑福仁雖然不知道他要做什麼,還是讓童小玲去拿。
現在安撫家屬的心情放在首位,畢竟是自己手術前沒有對任童童藥物過敏進行充分考慮,才導致他藥物反應。
“童小玲,順便把我的咖啡帶過來。”
任清風聽著聲音有些熟悉,轉頭看了一眼。
唉,是手術室門口的胖護士,現在已經摘下了口罩,一雙小燕都快被碩大的臉盆擠沒了。
胖護士看到任童童沒做手術,以為是因為沒有交上住院費,冷冷的看了一眼柳清瑤,嘴裏嘟囔了一句。
“窮逼主播,還省台一姐,張張腿分分鍾二十萬。”
柳清瑤正握著任童童的手悲傷著,聽到胖護士話,心裏的火氣一下爆發,氣衝衝的走到她麵前,指著他的鼻子大聲質問。
“你他媽說什麼呢?有種你再說一遍?”
啪!
話音剛落,柳清瑤看到胖護士的臉被人狠狠的抽了一耳光,急忙準頭看了過去。
“你他媽再侮辱我媳婦試試,趕緊滾。”
“你。。。你們欺負人,柳清瑤、任清風,你給我等著,我找人收拾你們。”
說完,胖護士抹著眼淚轉身衝出了病房。
砰。
童小玲剛進病房,與急著衝出去的胖護士撞了個滿懷,手裏的保溫杯掉在地上,摔了個稀碎。
“彩霞,彩霞。。。”
童小玲反應過來,急忙喊了兩聲,跑到門口卻看到胖護士已經跑遠了。
“薑醫生,你要的銀針。”
童小玲聲音低落的把銀針交到薑福仁手裏,心裏不停的歎息。
完了,胖護士最心愛的杯子讓自己給打碎了。五百元沒了。
任清風看了一眼鬱悶的童小玲,接過薑福仁手裏的銀針,看著他說。
“謝謝。薑醫生,我想給我兒子針灸,你看醫院這方麵你彙報一下?”
正愁著下一步怎麼辦的薑福仁,聽到任清風的話,這才想起自己上麵還有主任,急忙給腦科主任王友生打了一個電話。
柳清瑤看到胖護士已經走了,又回到了兒子病床前。
聽到出現醫療問題,王友生扔下坐診,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給任童童做完初步檢查,確定沒有生命危險,王友生心裏才鬆了一口氣,臉色緩和的看著柳清瑤。不過,想到薑福仁竟然犯了這麼低級的錯誤,狠狠的挖了他一眼。
“柳主播,孩子沒有生命危險。”
“我知道沒有生命危險。”
柳清瑤嘴角掛著輕蔑的微笑,冰冷的打斷王友生的講話。
“王主任,我隻想知道你們下一步對我兒子采取什麼治療方案,作為病人家屬,童童的母親,想知道這些,有錯嗎?”
“沒錯,沒錯。”
王友生一臉尷尬的看著冰冷的柳清瑤,額頭上不斷滲出汗珠。
薑福仁在電話裏已經彙報,柳清瑤準備把任童童的失誤曝光。如果這件事情曝光,自己主任肯定不保。但治療方案還要經過專家會診,怎麼可能這麼快答複。而且,雖然對任童童身體進行了檢查,但是對於下一步治療,現在卻是束手無策。
“王主任,我想接下來給童童治療,你看行嗎?”
你?
薑福仁看到王友生疑惑的打量著任清風,急忙把剛才他對任童童的診斷在王友生耳邊彙報一遍。
聽到任清風要給兒子治療,柳清瑤驚訝的像看怪物一樣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