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玄一早上心情都不錯,處理公務時,就算手下辦的事情並不如意,他難得的沒有發火。
在書房裏擔驚受怕的眾位官員,更是摸不著頭腦。
最近應該沒什麼喜事吧?
一向板著臉,刻薄冷漠的容玄,到底是怎麼了?
被人下了降頭?
嘖嘖嘖。
猜不出,看不透,總之沒有挨訓,他們也樂的高興。
容玄飛快的處理完公務,正巧有婢女彙報,說是方朵朵醒了。
他衣角翻飛,不做停留的直奔別院。
彼時的方朵朵,醒來有一會兒了,迷迷糊糊磨蹭大半天後,才懶洋洋起身。
去給二兒子喂了奶,之後逗弄了會,肚子咕咕叫的時候,她才想起來,好像沒吃早飯。
身邊的荔枝,跟她講起容玄,說容玄不知道有什麼好事,高興的合不攏嘴。
方朵朵沒好氣。
他能有什麼好事,昨晚上差點把她折騰死,早上起來後精力充沛,又在她身上拱來拱去。
方朵朵起床氣特別大,被他鬧醒了,氣的破口大罵。是
她讓他滾下床去,容玄倒是聽話。
規規矩矩的滾下床去之後,在地上打了個滾,又爬了上來。
方朵朵氣笑了,他就趁機堵住她的嘴巴。
身子如水,一碰就軟,稀裏糊塗的就又被他壓在身下,好一頓收拾。
真不是誇張,到現在桌子下麵的那兩條腿,還抖個不停。
男人到了這個年紀,按道理來說,應該不如年輕那會精力旺盛。
不知道容玄是怎麼搞的,整天日天日地見她就撲。
心塞。
“王妃,你說王爺是有什麼喜事嗎?”荔枝八卦的打聽。
方朵朵嗬嗬,“不知道。”
問不出來個所以然,荔枝哦了聲,聽方朵朵語氣不好,趕緊又給她盛了碗甜粥。
方朵朵覺得膩,沒什麼胃口,不想再吃,於是叫人送過來暖手爐。
天漸漸冷下來,生了孩子的身體,一點都受不得涼。
她讓荔枝把飯菜撤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從外麵推開。
方朵朵斜著眼睛看過去,和容玄四目相對,他如星辰的眼睛,微微一亮,興致勃勃的闊步走進來。
“媳婦兒!”他沒坐,半彎下腰,把方朵朵手中的暖手爐奪走,放到桌子上,而後張開大手,將她兩隻柔軟的小手,包在掌心之中。
方朵朵仰頭看他。
果然和荔枝說的差不多,春風得意,滿麵紅光。
“升官了還是發財了?”她悶悶的問,還在記掛著早上他折騰她的事兒。
容玄等下人都走完,房門關上後,低頭在她小手背上吧唧了口,“都不是。”
方朵朵哼,“都不是,你這麼高興?”
“必須的。”容玄得意洋洋,憋了一上午,實在憋不住,“席煜要成親了,早上看他護送著一大堆聘禮,去了藺姑娘家的方向。”
“真的?”方朵朵欣喜,頓時把她和容玄的事情忘在腦後,高興的道,“真好!在晏府的時候,我就看他和藺姑娘之間,似乎是不同了,沒想到這麼快!”
她的喜悅是發自肺腑的,整張臉上都洋溢著高興與欣慰。
席煜成親,她絕對是最希望他能幸福的那個人。
容玄把她打橫抱起,放在自己腿上,視線打量著她瑩白如玉的手,說道,“那時候他們就在一起了,手下有人彙報,說是他們那晚在一起睡得。”
這算得上是大八卦了。
方朵朵來了精神,被他玩弄的手有點癢癢的,於是抽出來抱住他的脖子,“真的假的?睡了嗎?”
“不然呢?”容玄覺得好笑,“孤男寡女,幹柴烈火,手下說那晚上動靜還挺大的。”
方朵朵咯咯笑,“你的手下怎麼幹這麼猥瑣的事情,還專門聽人牆角啊!”
容玄捏她圓潤的下巴,一下又一下,“不然怎麼跟你說這些八卦。”
“對對對。”方朵朵點頭不已,“對了,不是他們在一起了嗎?怎麼藺姑娘反而好久沒見,不在京城嗎?”
“說是和晏行去丈母娘那裏了。晏行還沒死心。”容玄道。
方朵朵微微一怔,眼中有短暫的疑惑,很快明白過來,她神情嚴肅幾分,“你說,晏行和娘親,真的有關係嗎?”
“不知道。”容玄道,“你想知道的話,我幫你查一查。”
方朵朵搖了搖頭,她並不是很喜歡去窺探別人的隱私,“算了。說起來我連娘親都沒見過麵,改天我們有機會的話,不如回去一趟吧。”
“好。”容玄毫不猶豫的答應,甚至安排了時間,“等席煜成親之後,我騰出來一些時間,帶你到處走走。”
方朵朵直呼,“容玄你真好!”
“知道哥哥好,今晚好好補償補償我,嗯?”他說著,大手往下遊走。
又沒正經。
方朵朵狠狠瞪了他一眼,在他脖子上,咬下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