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別生氣,我承認!是有這方麵的原因。但主要原因,還是我剛說的那個,我是真想回去幫老道士完成他的心願,把道觀重修一下!就算沒有和婷婷分手這回事,我也是這麼計劃的。”
“這下也挺好,和她分手了!我也恢複了自由身,再也不用考慮房子,車子啊什麼的,也就沒那麼大壓力了。
為她努力了這麼多年到頭還是一場空,心也累了,正好借這個機會回去好好的休息,放鬆一段時間。”
看著坐在眼前,仿佛他一切都已經看開,一副淡然自若的肖士海。
雖然聽他說的很平淡自然,好像分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事,但李舒雅還是可以感覺出來,他內心的痛苦和無奈,畢竟他為這份感情,付出了將近八年多的努力,不是說放下就能放的下的。
李舒雅現在心裏就是有再大的火,也發不出來了。冰冷的臉色也柔和了一點。不過語氣還是冷冰冰的對著肖士海說道:
“我以前就跟你說過,胡婷婷這個女人不可靠,虛偽,愛慕虛榮!可是你一點都聽不進去,就認準了她,也不知道你看上她那裏了。
她除了臉蛋,身材長的好,還有什麼好的!也不知道她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讓你對她癡迷不悟的!
現在的分手了也好,總比以後結婚,再鬧離婚要好,那才有你苦頭吃的!”
“你這是安慰人的話嗎,怎麼聽起來這麼別扭。
我還想,既然你知道我讓人給甩了,是不是會安慰安慰我,受傷的心靈!
不過現在我算是看出來了,你這是專門來挖苦我來了!”肖士海看著李舒雅,哭笑不得的說道!
李舒雅斜眼看了他一眼後說道:“安慰你,你想多了!我隻是實話實說。再說你還需要我安慰!”
“額,好吧!你贏了!”
“我確實不需要,再說你說的也沒錯,以前我是鬼迷了心竅,眼也瞎,所以看錯了人!不過這幾天我都看開了,也放下了!”
李舒雅靜靜的看了肖士海一會,才滿眼懷疑之色的問道:
“你心裏真能放下胡婷婷?畢竟當時我看你,可是對她一副貞忠不渝,地老天荒的癡情樣!誰說的話也聽不進去!”
李舒雅這句話可以說是,正中靶心,懟的肖士海是滿臉通紅。摸著鼻子尷尬的說道:
“額,嗬嗬!可能那時候年輕不懂事,得魔怔了吧!嗬嗬嗬……”
“不過現在放不下,也得放!她都跟著別人了走了,我還能怎麼辦!難道我還要為了一個,心已經不在我這的女人去死纏爛打,要死要活!我可沒那麼賤。再說,她現在也不值得我去死纏不放!”
“還有,你還別說!自打和胡婷婷分手後,我感覺身上好像跟脫了一層殼似的,肩膀上也卸了一座山,整個人身心都輕鬆了好多。”
李舒雅翻了個白眼,肖士海是什麼樣的人,她還能不了解,說好聽了是為人樂觀、爽直;性格堅韌、剛毅,就是自尊心極強,喜歡濟困扶危。
說不好聽了,就是死鴨子嘴硬,死要麵子活受罪!李舒雅都習慣了,懶得拆穿他。也不想再給肖士海傷口上撒鹽,就轉移了話題。
“既然你已經辭職,那你以後是怎麼打算的?”
肖士海被李舒雅突然的轉移話題,問的一愣,不過想了想他還是回複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下次出來還不知道要什麼時候!我估計隻是道觀翻修怎麼都得小半年時間。
修好後,還需要等國家的“道教協會”,重新派人過來接管我才能走,在這之前我得看著點。
要不然翻修好,沒人管理。時間久了,豈不是又荒廢了!”
“對了,我記得上次回來,你好像跟我說過,因為你師父的那座道觀在山裏頭有點太偏僻了,路也不太好走。很少有香客去,也沒什麼香火錢收入。
所以你師父去世後,沒有道士願意去那個道觀,做主持管理道觀嗎?你翻修它做什麼?”李舒雅看著肖士海有點疑惑的問到?
“是的,以前可能因為道觀太破敗,上山的路也不好走,所以才沒有人願意過來管理道觀,這次回去我把道觀重修的漂漂亮亮,再把上山的路也修好,我就不信還沒有道士願意來!”肖士海撇撇嘴說道!
“是嗎,那如果就算你把道觀翻修了,路也修好了,還是沒有道士願意過來!你不會真要像趙修文他們說的那樣,打算繼承你師父的衣缽自己出家做道士,管理道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