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抹了一把眼淚“都死了,就剩咱倆了,他們這群白眼狼為了利益一個個都...老爺子知道咱倆忠心,在死前把女兒和這兩個僅有的箱子給了我,讓我一定找到你。”傅聰使勁打了一拳桌子“他娘的,老爺子他媽的死的那麼早,老不死的,我還沒保護你呢!”
秦超拍拍傅聰示意傅聰打開箱子,箱子在外麵看起來沒什麼變化,裏麵大有玄機。這是A市最先進的科技,是“天蛛人”研發的,除了夜郎,秦超和傅聰沒人知道這箱子的下落,還有當年的夜家內鬥都是為了這個箱子,傳說隻要得到這個箱子就得到領先世界的科技。
箱子上刻著“夜家傅聰”傅聰將手掌按到箱子上,箱子得到命令“夜家傅聰已經注冊,開啟定位,確認身份,身份完成”箱子裂開兩半又拚湊在一起,碎成一個個指甲蓋大小的方塊。傅聰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原來夜家的傳聞是真的”方塊變成一絲絲發亮的光線,往傅聰胳膊腿上纏繞。
傅聰感到一絲奇怪的感覺進入身體的每個毛孔,光芒消失傅聰身上多了身黑色製服。傅聰把手槍塞到衣服裏“這衣服真貼身”。
秦超打了傅聰一下“黑子,你是不是傻,這衣服不是讓你穿著舒服的穿完記得還我!”傅聰撇撇嘴“明明上麵有我名字的”秦超拿了把M4A1步槍往兜裏揣滿子彈帶上匕首。
“給珍曼拿把狙擊槍,這女人對你張楠姐下了毒手,你張楠姐的性命在她手裏,這個該死的女人,給她把槍別拖咱後腿。”倆人拿著一身裝備出了書房,秦超把那本《進化論》塞回書架,書架恢複原狀。
秦超上塔頂把珍曼叫下來,倆人把武器放在桌子上,秦超拿來A市地圖。“這裏是燈塔所在地,我們現在在這裏,如果對麵摸過來我們是很好防守的,你看這裏莊子前有一條河,我們可以在河上的高坡防守,這樣我們就處於一種以上打下的局麵。我們人少但是我們占有地形優勢.”
傅聰點點頭“要是敵人不來怎麼辦?”
秦超邪魅一笑“那我們就摸進敵人的心髒,給心髒來一刀”三個人製定完計劃,傅聰守著燈塔觀察情況,珍曼和秦超在樓下睡覺。
後半夜哨聲響起,秦超一個激靈從床上翻起來拉上槍栓。傅聰順著燈塔頂的梯子滑下來“哥,出情況了,剛才我用望遠鏡觀看河岸的樹林裏麵有人,他們在樹林找什麼東西,馬上就到我們這邊來了。”
“望遠鏡給我”秦超把窗簾掀開一個角“奶奶的,好家夥,來了不少人,黑子準備好隨機應變”珍曼爬上塔頂架起狙擊槍。
“秦大哥,河對岸有一波,莊子山腳下也有一波,我們被包圍了。秦超心裏也很緊張,距離自己上一次拿槍已經過去十年,本想金盆洗手過個安穩日子,沒想到自己不招惹別人,麻煩反而找上自己。外麵人越來越近打起聚光燈,燈塔被照的“一絲不掛”。秦超叫珍曼下塔躲進屋子裏,幾個人把桌子掀翻堵住樓梯。
外麵的人沒有動,像在等待什麼。兩方誰也沒有動,秦超在等著外麵的人采取行動。天逐漸變亮,早晨第一抹陽光照到秦明。
雙方已經對峙一整晚,這時候秦超看到了外麵人的來頭,是紅狐麵具。
“他們在等狐後,這些都是狐後手下”秦超自言自語,正午一個身材妖豔的女孩站到燈塔下,女孩拿起擴音器對著燈塔呼喊“姓秦的,你王八蛋,你完玩老娘自己玩消失,姓秦的你個負心漢”。秦超知道是在說自己,可自己早就風流慣了誰知道是欠的哪家的風流債。秦超心裏開始打起小算盤,在一旁的傅聰和珍曼臉都憋紫了,秦超瞪了他倆一眼“笑什麼笑”。
“哥,沒想到啊你還是這麼風流,這下好了,人家女孩追來了。知道對麵沒有敵意後秦超拉開窗戶腦袋伸的老長“小妹妹,你把麵具摘下來,讓秦哥看看是什麼貨色,早
聽說狐後是個極品,也好讓你秦哥長長眼。”
女孩一聽氣的把麵具摔到地上“姓秦的,你看我是誰!”秦超往下一看,一看不要緊嚇的從窗台摔回去一副見了鬼的模樣,嘴裏呼哧呼哧喘著氣。傅聰把他扶起來,半天秦超才說了一句話“是秦彤,狐後是秦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