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舞蹈我也沒有深入研究過,一小時後,我再也想不出什麼能跳的舞了,我自己也亂編了十來分鍾了,這東西腦子好使也不行,要感興趣的東西腦子才能處於靈活狀態.
一停下來,不得了了,翁玲她們倆人同時大聲喊了出來:我還要看.然後倆人一雙眼睛射出可以殺人的目光盯著我.
我不理她們,把相機往她們麵前一放,我的意思很明白,想看,就自己動手吧,看了一個小時,能記住的也不會很多,再看一遍也不錯.
倆人同時伸過手來把相機拿了過去,我也站了起來,不和她們瘋了,回來到現在還沒有好好休息一會,讓她們自己去折騰吧,我睡會去.
我的離開並沒有讓她們抬起頭歡送我一下,女人啊,怎麼說呢,想不到自己還有這麼美的一麵,對她們來說又是一個無眠之夜.
我走進裏麵,拉了一把椅子來到窗前,打開窗子,看著外麵繁華的景象,我有點分不出自己到底處在哪裏.
天空的星星很多很亮,月亮的光澤都被它們搶走了,我會不會也像很多星星一樣,隻是讓人們的眼前稍微亮點,然後什麼都沒有留下.
我們看到的星光,可能發光的本體早已不存在了,隻是它光的能量還沒有消失,這種能量遲早有一天會消失會轉換,其實這個宇宙的萬事萬物之間都有著某種聯係,就拿人來說,人遲早也得失去生命,而成為一堆碳水化合物;有點成就的人死後,人們可能還會記住他一段時間,一般的人降生與消失根本就不會引起別人生活一點的波動.
我站了起來,心裏忽然生出一種縹緲的錯覺,我跳上窗台,化做一縷輕風向海邊掠去.不管星光有多麼的亮,海水還是一片漆黑,海上飄著幾家漁火,和浩瀚的星空遙遙相映.
我繼續向前方飛去,體內的那股氣息也開始在體內做著毫無規律的運轉,我毫無顧忌的盡情的在海上飛翔,我速度已經不知達到了多少,身上的衣服似乎有些承受不了,被風吹的吱吱作響.
我都不知自己來到了哪裏,不過肯定已經出了ZG的海域,我的前方出現了一座小島,憑著超強的視力,我知道了島上的基本情況,全島都是岩石結構,上麵沒有一點生命跡象.
小島也就一平方公裏的樣子,像一個火山口,四周是高出海平麵十來米的岩石,在它中間有一塊大約300平米大小的凹坑,有多深還不能肯定,太深了.
我向下降了降高度,還是不能看到裏麵的情況.我在它的邊緣停了下來,從岩石上敲下一塊小石頭,把它拿在手裏,從身體裏放出熱量,岩石瞬間化為火紅的岩漿,我把它灑向凹坑的深處.
這下我看到了裏麵的情景,大概有二十多米深,裏麵和外麵的情況基本上差不多,寸草不生,也沒有一點生命跡象,這個地方還真有些有背常理,在這種潮濕的環境裏,不可能沒有一點生物的.
我飛身下去,底部異常的幹燥,我化亮一根手反指,蹲了下來,仔細的看了看地麵,和其他地方的岩石沒有什麼不同,唯一的區別就是這裏的地麵好像被人工打磨過一樣,在火光的照射下,裏麵竟能隱隱約約看到自己的像,太神奇了,從裏取出石塊加工都可以省了,簡直就是一個天然的錢袋,但這已引不起我的興趣了,到底怎麼形成這光光的地麵,有點匪夷所思.
我站了起來,向邊緣方向走去,我圍著這裏的石壁走了一圈,發現這裏也和地麵一樣的光滑,太奇怪的.
我用手摸了摸石壁,上麵竟連一點灰法都沒有,大自然還真神奇,這樣的地方都能出現,白天這裏不知會是怎樣一個情景,有時間要過來看下,越不解的地方越吸引人.
這裏就像一根巨大的冰糖葫蘆吸引著小孩子的胃口,我雖已長大,但還是一樣的好吃,冰糖葫蘆小時候我可沒有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