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的本尼無聊的趴在櫃台前,將一盤炸薯條套餐遞給酒吧服務員,目送服務員急匆匆出門,再看看眼前空蕩蕩的餐廳,歎了口氣。
“嗨,本,2份鬆鼠魚,1份茄盒,3份撈飯,1份玉米濃湯。”
以為金發美女推門而入,一邊走一邊低頭念著,來到櫃台前,撕下菜單放在上麵,衝著本尼笑了笑。
“好的,2份鬆鼠魚,3份茄盒,5份撈飯,1份玉米濃湯是吧,十分鍾之後你過來拿吧。”
本尼無精打采地拿著菜單說道。
“等等,本。”
金發美女叫道。
本尼轉過頭看向她,不明所以。
金發美女有些猶豫,最終還是開口說了出來。
“本,你覺得跟山姆合夥怎麼樣?”
“挺好的。”本尼有些詫異,但還是回答了問題。
“本,餐廳經營不善,你應該多找找問題,而不是嫉妒山姆,山姆在酒吧付出了很大的心血。也許你真的該向他取取經。”
本尼皺了皺眉,心裏覺得這服務生怕不是有病,但並未過多理會,隨意嗯了一句,轉身朝著廚房走去。
本尼走了,金發美女站在原地神色一陣變換,突然怒氣衝衝地衝進了廚房。
“我是有病,我真的有病,要不是當你是朋友,我怎麼會跟你說這些,我真是腦子有病,抱歉,打擾你看著空空如也的餐廳悠閑發呆的好心情了,祝願你的餐廳跟你人一樣爛在這兒吧。再見!”
說完,金發美女一把推開廚房的門,怒氣衝衝地離開了,獨留下本尼一手抓著改刀好的魚懸在鍋上,滿臉錯愕。
這家夥是怎麼了?吃槍藥了?
想不明白的本尼搖了搖頭,並未理會她,低頭繼續做菜。
距離他的餐廳跟隔壁酒吧開張營業已經過去半年時間。由於合作的關係,他得守在店裏做菜,未去過幾次山姆的酒吧,對他那裏招的人並不熟悉。隻與來傳菜的幾個服務生有過交流,算是認識。
這個金發美女叫蘇琪,蘇琪·斯塔克豪斯,她還有個哥哥,叫傑森·斯塔克豪斯,兄妹倆父母雙亡,跟著奶奶生活。
蘇琪一直有些神經質,這事兒本尼在餐廳裏,都隱約聽說過了,不過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見識到。
她哥哥傑森是道路養護工人,正處於二十幾歲,荷爾蒙躁動的年紀,整天幹著他跟霍普年輕時幹過的那檔子事兒。
相較於這兄妹倆,奶奶阿黛爾·斯塔克豪斯反倒是個正常的人,心地善良,待人和善,雖然才搬來一年多,已經是鎮上德高望重的老人。
本尼一邊想著這些有的沒的,一邊將菜一一做好,依舊沒有等來端菜的人。
想了想,本尼端著七盤菜,走進了馬洛特酒吧。
剛一進門,一陣喧囂便撲麵而來。
整個酒吧光線充足,但又不會過分明亮,破壞氛圍,牆上貼著一張張照片,間或掛著幾件動物皮毛骨骼作為裝飾,左手邊是吧台,右手邊是用餐區,裏麵則擺放著幾張台球桌,幾個小夥子正圍著台球桌大呼小叫著。
用餐區坐滿了人,幾個圍著圍裙的服務生在人群中穿梭著。
本尼一抬頭,正好與山姆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