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活色生香的蘿莉擺在麵前,衝動的獸性裏卻夾雜著幾絲清醒的人性,逼得獸性不得不懸崖勒馬。
好吧,確實太小了,雖然大明十五歲的妾室偏房數不勝數,然而來自後世的秦堪卻始終狠不下心下嘴,要他推倒一個還在上初中年紀的小妹妹,感覺太罪惡。
不得不說,秦老爺太善良了。
新年過去,秦堪休息得渾身骨頭快鬆散了,而地主婆杜嫣也斬獲不小,一出手便買下了宅子外莊的百餘畝上好良田,完全有實力翻著白眼兒陰陽怪氣的說“地主家也沒餘糧”。
家主與東宮交情甚厚,家業一天天展壯大,秦家已漸漸羽翼豐滿了。
***************************************************************新年過後,百業漸蘇,朝政恢複,秦堪也不得不去東宮應卯值守。
守在春坊外,看著課室裏麵的朱厚照雙目半闔半睜,神智遊走在昏睡與清醒的邊緣,可身子卻坐得筆直,隨著謝大學士抑揚頓挫的念書聲而搖頭晃頭,謝大學士不時抬頭看一眼太子,露出幾分讚許欣慰的目光,垂繼續念書。
這一幕令秦堪差點笑出聲來。
謝大學士不了解,以為太子殿下沉浸在聖賢書的凡高絕意境裏不可自拔,隻有秦堪最清楚朱厚照此刻的狀況。
很好,看來他已把秦堪的話記在心裏了,學不會做一個好孩子,但裝成一個好孩子還是沒有困難的,以後朱厚照同學就會慢慢嚐到裝好孩子的甜頭。
下午時分,李東陽學士繼續給太子上課的空檔,秦府的管家卻一臉焦急地出現在東宮門口。
當秦堪迎出來,管家向他稟報了幾句之後,秦堪微微色變。
嶽父杜宏出事了!
今日秦府收到紹興杜家老仆鄭伯千裏送來的急信,杜宏被摘了烏紗,拿入南京錦衣衛大獄。
一聽是被拿入了錦衣衛大獄,秦堪的神情略微鬆緩,錦衣衛沒關係,以如今自己在錦衣衛係統炙手可熱的人脈和受牟斌重視的地位,請牟斌向南京下個帖子先把人放出來再慢慢調查,問題應該不大。
管家說主母杜嫣在家裏哭得泣不成聲,整個府裏急得亂了套了,秦堪不由苦笑,女人為什麼如此不鎮定?出了事光哭有什麼用?
溫聲叮囑管家幾句,秦堪向東宮值衛的幾名百戶交代了一下後,便徑自朝北鎮撫司走去。
雖然事情沒弄清楚,不知嶽父因何下獄,但隻要進了錦衣衛的大獄,杜宏應該無性命之憂,以秦堪被陛下和太子重視的程度,相信牟斌不會不給自己這個麵子。
隻要嶽父沒有一時頭腦熱去造反鬧革命,別的任何事情都不算事,先放了人再好好查便是。
如今的秦堪雖然還是小小千戶武官,可他的麵子已明顯不止是千戶了,滿朝皆知日後他必然飛黃騰達,東宮近臣的前途向來是不可限量的。
心情有些沉重,可秦堪的表情頗為放鬆,事情有好有壞,幸好是被錦衣衛拿了,他在南京任了幾個月的東城千戶,結交了南鎮撫司一幹同僚以及南京城內許多公侯勳貴子弟,更有昔日老上司,如今的南鎮撫司僉事雷洪坐鎮照應,想必杜宏入了南京大獄連“雜治”這個基本程序都可以免去。不看僧麵看佛麵,當初秦堪在南京城裏可結過不少善緣的,他的嶽父不可能受太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