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結束,坐著馬車回家的時候,於不凡不由打量了任水寒一眼。
任水寒十分平靜,和平時完全不同。
發現於不凡在看著他,任水寒連忙道:“師兄,我沒有吃醋,我隻是覺得今的宴會有些陰謀。”
於不凡笑了笑:“當然是陰謀,隻不過雙方都是陰謀家而已,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麼會帶你們一起去?”
任水寒撓了撓頭:“我實在想不出。”
於不凡也沒有繼續為難任水寒,畢竟這已經超過了任水寒的思考能力。
周雲若在一旁也是若有所思,雖然於不凡沒有公布答案,但她早就已經想到了。
與此同時,東雄一的家中。
他和夫人愛麗迎來了獨處的時間。
隻不過,兩個人的溫情早已不在。
東雄一現在雖然妻妾成群,但因為身體已經不行了,和愛麗已經無法親熱了。
他望著愛麗,半才笑問道:“怎麼樣,對這個女婿滿意嗎?”
“長得儀表人才,談吐得當,關鍵是,結衣似乎很喜歡他。”愛麗的話很公允。
“那就是,可以讓女兒試試了?”
愛麗思忖了片刻後,道:“試試吧,愛麗也已經長大了……不過,愛麗麵對著很激烈的競爭,他身邊的漂亮女孩很多。”
東雄一當然不覺得於不凡是故意帶來這些女孩的,畢竟於不凡的個性他還是很了解的,他對自己的師妹們是很好的。
不過,男人三妻四妾在這個世界裏再正常不過,對此東雄一早就不在意。
“如果能在眾多女孩之中脫穎而出,奪得優秀男人的心,這才是最聰明的女兒,難道不是嗎?”東雄一笑問道。
愛麗沒有再什麼,隻是覺得有些無奈。
自己的命運已經不堪,想不到女兒的命運,如今也要被麵前這個男人擺布了。
第二,彩州三大組織在生意場上的戰鬥還在繼續,而且趨向於白熱化。
三方都開始了砸價銷售泳衣。
三方從46兩到45兩,再砸到40兩,其中兩方都在賠本賺吆喝。
沒有辦法,鹽才是最大的利益,為了最大的利益,犧牲這點蠅頭利算什麼?
隻是,仇梟越來越生氣。
他本來就是一個心胸狹窄的梟雄,見到萬虎門砸價這麼狠,生意還比他好,他心裏越發不暢快。
而此時,於不凡早已不知道周遊到了什麼地方,仇梟多次登門造訪,都見不到他,心裏十分煩躁。
他坐在涼亭裏,一邊喝著悶酒,一邊罵人:“狗賊,都是狗賊,一個避而不見,一個跟老子競爭,老子忍不了了,再也忍不了了!”
幾時間,仇梟計算了一下,自己一直都在賠錢,已經賠了10萬兩白銀了,而且照這個速度下去,泳衣的價格還要更低,賠的會更多。
保守估計,在這次競爭比賽結束後,仇團會賠100萬兩白銀。
仇團本來就是一個海盜團,這些海盜哪有什麼義氣,滿腦子都是貪婪和唯利是圖,仇梟多少年來一直都是靠錢財來維持整個組織。
如果有一他徹底沒錢了,就會失去對整個海盜團的掌控。
最近這幾年仇團的開銷特別大,加上炎國加強了對彩州地區海盜的控製力,導致仇梟不敢太造次,唯恐得罪了炎國朝廷,遭到滅頂之災。
所以於不凡他是不敢動的。
於不凡是炎國目前在世的唯一的公爵,是炎王的至親,結義兄弟,動了這個人就等於公然和炎王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