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就是你,笨蛋!你是支援,防禦和攻擊!”
“我?”“陳遠說的沒錯,”校長說道,“隻不過你的血蝶太過特殊,算不上完全的三持血蝶罷了,但屬性上是沒錯的。”
校長點點頭,繼續說道:
“那個戰隊,一度是血蝶島最大的驕傲,也曾是血蝶島對抗災獸的中堅力量。然而,一次災獸事故毀了這支戰隊,那本來隻是一隻很普通的災獸,根本不是她們的對手,但是,由於狂妄自大的防禦艦隊指揮官的胡亂炮擊,根本不考慮與血蝶們的配合,結果造成了很大傷亡,雖然蕾倍卡最後耗盡了渾身解數終於找到了艦隊的炮擊規律打敗了災獸,但她的隊員,卻倒在了自己人的炮火之下。血蝶印記嚴重受損,連支撐身體的功能都喪失了,隻能躺在這裏。”
“!!!!”
聽了這些,我們都被震驚了!真的,我做夢都沒想到是這個原因!
“那之後,蕾倍卡向學校辦理了休學,天天照顧自己的隊員,但是她們的印記受損太嚴重了,幾乎是九成損毀,連卡迪亞也束手無策,整整一個學期過去了,根本沒有恢複的跡象,本來不是她的錯,她卻把所有責任背到了自己身上,我們勸她繼續學習,她也不聽,這個學期,是我們校領導不知動了多少口舌才使她答應跟隨新生一起學習。”
我們來到營養艙前,看著躺在艙裏的四個女孩,她們五一不微閉著雙眼,一動不動,就想植物人一樣。
“她們,一直都處在昏迷狀態嗎?”陳遠問道。
校長搖搖頭:“是我們麻痹了她們的中樞神經係統,現在她們沒有任何意識,這也是為了減輕她們的痛苦。”
我們沉默下來,誰也說不出一句話來,但我懷疑,這四個女孩的受傷有隱情,最明顯的疑點:普通艦炮怎麼可能破壞血蝶印記?是炮彈被動了手腳,還是校長在說謊?如果是前者,那麼那個艦隊指揮官到底是什麼來頭?如果是後者,那麼校長為什麼要說謊?她到底要瞞著我們什麼?
就在這時,最左邊的一個金色長發的女孩突然艱難地睜開了雙眼。
“米蘭迪,你怎麼把神經麻痹切斷了?”校長突然趴到了營養艙前。
“這是怎麼了?不是已經麻痹了神經嗎?”我十分驚訝。
“為了讓這些女孩不至於完全失去直覺,我們把她們的腦意識導入了控製神經麻痹裝置的啟動器,她們可以自行解開,但是………”
米蘭迪嘴角擠出一絲微笑,用極其微弱的聲音說:
“沒關係的校長,這點痛我能承受住………咳咳!”米蘭迪剛說到一半,就用手捂住胸口劇烈地咳嗽起來,一口鮮血從嘴裏湧出。
“米蘭迪!你小心點!”我連忙說。
“沒………沒關係。”米蘭迪吐掉嘴裏的血,“有些事情我一定要說,你就是傳說中那個世界唯一男性血蝶鄭飛,是嗎?”
我點點頭:“沒錯,我是鄭飛。”
“蕾倍卡她現在在你們班是嗎?”
“恩。”
“她現在怎麼樣了?”
“很怕生,整堂課上幾乎沒有開過口。”
“果然沒有變呢!”米蘭迪無力地歎氣道,“自從我們受傷之後她一直都是這樣。鄭飛,雖然拜托從沒見過的學生有些不合適,但請幫我們轉告她,我們都沒有怨她,她也有自己的生活,如果她為了我們毀了她自己的生活,我們會傷心的。”
“放心吧!我會說的,蕾倍卡是我們的同學,我們不會看著她因為這個原因而被孤立的。”
“蕾倍卡原本是一個開朗的女孩,根本不是現在的樣子,希望你們能幫助她變回從前的樣子,我們都希望她能回來。”
“蕾倍卡能和你們相遇,真是幸運!早點休息吧米蘭迪,我們會辦到的!”我微笑著,輕輕說道。
“謝謝你們!”米蘭迪輕輕地合上眼皮,眼角流下了一行淚水。
“就是這樣。”校長確定了米蘭迪已經重新啟動了神經麻痹儀之後,轉過頭說,“蕾倍卡需要溫暖,這不是我們能給予的,隻能拜托你們了,多給她一點來自同齡人的關愛,這是幫助她的唯一方法,蕾倍卡就拜托你們了!”
“知道了!我們會的!”我默默地點了點頭。
命運,又給了我一個需要保護的人,這更加堅定了我查清血蝶島的決心,終有一天,我將把她們一個不落地全部安全帶離血蝶的詛咒!我絕不會放棄,哪怕遍體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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