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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薩導彈基地。
傑倫斯坐在控製台前,接通了安娜。
“哥哥,你總算聯係我了!”
“安娜,聽我說,你們那邊立刻停止有關三·二二墜崖慘案鈈汙染事件的一切調查!你們所在的環境極不安全,繼續調查極易被滅口!”
“哥哥!你都調查出了些什麼?”
“如果我說,是屍體造成的汙染,你會怎麼想?”
安娜臉上露出了恐怖的神情。
“你是說………”
“明白了吧!立刻停止就是了,我身在塔倫島,比較安全,你們不行。”
“知道了!”
“還有,幫個忙,幫我調查一下鳳凰集團這個財團,找出他們的董事長是誰,總部在哪裏之類的,有這些基礎信息就行。”
“我會的!”
“另一件事,整理一下在這起墜崖慘案之後或同時發生的迷案信息,全發給我,要詳細的。”
“你是說,像爆炸少女事件,‘血色流年’恐怖襲擊事件之類的案件嗎?”
“沒錯!我要全部重查!”
“你找到這些案件之間的聯係了?”
“現在還說不準,不過我已經有頭緒了!”
“分批發行嗎?”
“行,去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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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蝶島,醫療站。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病房。
陳遠揉揉眼睛,支起上身,拿起床頭櫃上的木梳,梳了幾下頭,然後戴上了大蝴蝶結。
“姐妹們,起來了!”
女孩們一個個睜開了雙眼。
“拜托把窗簾拉上!”傑娜皺著眉看著窗外的陽光。”
“曬不到你啊!特意把你的病床放在了陰涼處了!”維羅妮卡說。
“說起來。”若雪說道,“鄭飛他去哪了?”
“回宿舍了?”霜語試探著說。
“宿舍都炸飛了!他回哪兒?”卡蘿擺了擺手說。
“不會已經離島了吧?”雨瞳立起身問道,她頭上的蝴蝶是紅色的,自從那天開始,她便鼓起了勇氣自己麵對生活,另一個人格,隻是偶爾出來幫她圓圓場罷了。
“我說淩冉!”陳遠依舊習慣稱呼雨瞳原來的名字,“鄭飛是什麼人,你不會忘了吧!他怎麼會拋棄我們自己回去呢?”
“既然這樣,那麼,我有個提議,如果你們敢接受,我可以用學生會長的權利實現它,敢不敢啊?”
鄭霞臉上露出狡猾的笑容。
“什麼啊?會長!”菲娜好奇地發問。病房裏,一陣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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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硬板床真不舒服!”
我揉揉眼睛起了床。
昨天一晚,我坐在觀海平台上憑空發了一大晚的感慨,現在回想起來,真的覺得有點惡心!真是的!為毛我一獨處就忍不住抒情啊!
換好衣服,我翻身下床。
這時,一個護士走了過來。
“你就是鄭飛嗎?”
我點點頭。
“傷員們的衣服都被血跡洇髒了,待會要給傷員們換上患者服。”
“所以,你告訴我幹什麼?”
“學生會那邊說,要你幫她們換。”
“什麼?!!”我猛吃一驚!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護士也是一臉尷尬的表情,“但學生會長的命令我沒法反抗。”
鄭霞!你幹了什麼啊!學生會長的權利你就這麼用啊!
無奈,我隻得搬起裝患者服的箱子,去了病房。
“哇!哥哥,你果然沒走啊!”
鄭霞一看到我,興奮地高喊。
“喂!你就這麼濫用學生會長的權利嗎?”
我有點崩潰地說。
“我沒濫用啊!我可是經過所有人同意的!”
“真的嗎?”
所有人都點了點頭。
你們都幹了什麼啊!啊啊啊啊!真不該裝護花使者留在這裏睡一宿硬板床的!等等,不對,她們肯定是摸透了我不會在這個關頭自己離開,才會導演這麼一出鬧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