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兩個叛徒!”頓時又有義憤填膺地紅衣主教站了出來,緊接著他就在克倫斯揮舞的長劍下閉上了嘴巴。
那個倒地昏闕的紅衣主教被士兵用冷水潑醒,在聽到了這些,看到了這些之後又繼續張開了嘴巴大罵,“上帝必然不會放過你們!”
“且讓你的上帝出來看看你們的樣子!”克倫斯冷冷地說道,“又或者我送你去見見他吧!”
“上帝的榮光永遠不死!”紅衣主教冷冷說道,看著克倫斯真的又舉起長劍想自己走來,他叫喊起來,“以利!以利!拉馬薩巴個大尼!”嘩!克倫斯的長劍刺進了紅衣主教的身體,血液順著長劍流出來浸透了他的衣服然後流到了地板上。
“上帝為什麼離棄你?”法誇爾冷冷說道,“那是因為你們的上帝根本不存在。”
教皇約瑟夫終於將自己的臉貼在了地板上,匍匐著說道,“我錯了,我是偽教徒,我放棄邪惡的信仰,我會重新信奉真神的。”
教皇說出的這些話像是重錘一樣重重敲擊在在場的每一個紅衣主教的心,那些還有著堅持和反抗情緒的紅衣主教在教皇說出了這樣的話之後紛紛像是失去了骨頭的支持一樣軟軟倒在了地上,再也起不了了,反而是已經抱住法誇爾大師的腳的兩個胖子這個時候精力十足地開始嚎啕大哭起來,“求求您,別殺我們,我們投降了。”
“哈哈哈哈哈!”法誇爾像是聽到了最高興的消息一樣開始瘋狂地笑了起來,到了最後幾乎是不能夠自製地蹲在了地上,克倫斯同樣感到高興,不過他還握著劍保持著警惕。
轟隆隆!一陣劇烈的打雷聲傳進了地下室,仿佛給這個場景增添了一點點綴,這突然起來的雷聲似乎激起了教皇國的人敏感的神經,每個人都有些驚慌地縮了縮脖子,“這是上帝的警示!”有個不怕死的叫喊起來,“上帝沒有離開我們!”
可惜他的這番話似乎喊得過早了,伴隨著這番話,更巨大的聲音響了起來,連帶著整個地下室都搖晃了一下,讓人懷疑是否並非打雷而是地震了。
“去看看吧!”法誇爾大師說道,對著克倫斯點了點頭,克倫斯便讓身邊的士兵們看守好在場的這些大人物,自己轉身向著地下室的入口走去。
還沒有等到他走到門口,門就被人推開了,一個勤務兵用驚惶的語氣叫喊道,“上麵打雷了,教堂被打壞了,他們的神像已經燒起來了,我們的人正在救火。”
法誇爾馬上把目光注視到了那個剛才叫喊的主教的身上,“你們的神打壞了自己的神像出氣?”說完他感到異常好笑地自己哈哈大笑起來。
“完了,這是神遺棄我們了。”那個家夥開始變得失魂落魄起來,“被神庇佑的教堂怎麼可能被雷擊中,我知道了!”他叫喊起來,用一種惡狠狠的目光看向了法誇爾和克倫斯,“是你們,是你們在這裏的緣故,上帝的本意是為了打死你們!”
“別的我不知道,但是這雷擊是我們的神的舉動,”法誇爾抬了抬下巴說道,“打壞教堂和燒毀你們的神的神像就是為了說明,你們所信仰的不過是一個偽神,這讓我們的神感到異常地憤怒!”
主教終於又軟倒了下去,口中喃喃叫道,“可不能,不可能。”
法誇爾把目光轉向了克倫斯,“這裏的事情已經辦好了,”他說道,“接下來我們要做的事情要馬上開始了。”
克倫斯點了點頭,將自己手中的長劍收回了劍鞘,他用嫌惡的眼神看了看倒在地上的紅衣主教的屍體和另外幾個都已經說不出來話的教皇國的高級教士。
“把這個東西拖出去,”克倫斯下命令道,兩個士兵連忙上前拉起了屍體的手腳,“把她吊在教堂前的廣場上,讓人看到這樣固執的下場。”克倫斯繼續下著命令說道,然後他的目光掃了一下在場的其餘沒有死的家夥,教皇約瑟夫始終把臉貼在地麵上,似乎是無臉見人的表式。
“約瑟夫先生,”克倫斯大大咧咧地稱呼著教皇的名字說道,“現在我們很需要你們現身說話說明一下你們之前的宗教和政府是多麼糟糕和可惡。”克倫斯的話讓所有聽見的教皇國的人都抖了一抖。
“教皇國從此以後都將是馬普華耶的附庸。”克倫斯繼續宣言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