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Part IX 儀式與祭品
最終都市－天國審判LastCity－HeavenTrail
第一卷
——來到世界末日裏的愚者[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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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IX－秋凜－儀式與祭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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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件事情都有其相應的代價，而這些代價有些是顯而易見的，也有些有是容易被我們忽視的。
如果想要得到什麼，都會有相應的付出什麼，這就是這個世界法則。
很簡單，卻又很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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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在司令室門口遇到曉和冬駿的時候，我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而之後從他們口中陳述的事實也印證了我的預感。
我被他們強製帶到了展望台，據他們所說，是因為司令員親自下令不許任何人員進入司令室。而來到展望台之後，我就目睹了眼前這個悲慘的事實——
戰爭要塞啟動，
防衛軍的慘敗，
大量死難者和廢墟，
這一切都讓我難以接受，而此時曉說出的話，更是讓我感到不可思議：
“司令官早就已經知道了會發生叛變這件事。”
曉一臉隨性地說出了這個驚人的事實，而我在感到詫異的同時產生了更多的疑惑。
“怎麼可能？如果母……司令官早就知道這個件事，為什麼不去製止，這樣也不會出現這麼大的犧牲了。”
“哎，或許和你說明原因，你也不會相信的。”
曉轉過身，似乎沒有在講下去的意思，他拍了拍冬駿的肩，後者歎了一口氣，說道：
“為什麼不去阻止……如果說這次叛亂正是由司令官策劃的更為直接吧。”
“什麼意思，冬駿？”
我聽到了什麼？
母親策劃了這次叛亂？
為了反動自己？
這不可能吧？
“因為這次叛亂的犧牲，正是我們所期望的，要把這個問題說清楚，我們還得回到齒輪騎兵的啟動原理上。”
“啟動原理？”
這又和齒輪騎兵有什麼關係？
“姐，你知不知道，齒輪騎兵的啟動是需要付出相對代價的：打個比方來說：曉的齒輪騎兵性質是‘生產’，所以要啟動這個齒輪騎兵就需要消耗大量能源；要我的齒輪騎兵性質是‘變革’，相對應的啟動需求就是時間，需要耗費很長時間才能啟動。而第七號齒輪騎兵的啟動需求……或許正是因為它的獨一無二，才會出現那種啟動需求的吧……”
說到這裏冬駿頓了頓，沒有直接說下去。
等等，如果按照他的推論……
生產需要消耗能源……
變革需要消耗時間……
第七號齒輪騎兵性質是‘創造’，那麼與之對應的應該是……
不……
“難道說……”
我的腦海中萌芽出極為糟糕的答案。
“沒錯，姐，就是‘現狀’，隻有磨滅現在，才能創造未來，而如果要打破現狀，那就必須發生戰爭或者叛變，相比戰爭，叛變的代價明顯小的多，隻要誘使一些不自量力的人發動叛變就行了，而銘淑館長就是那個被選中的叛變者。”
“換種說話，要使第七號齒輪騎兵啟動的條件，就是‘生命死亡’，雖說並不是隻有這種方式可以改變現狀，但是這無疑是成功率最高的一種。”
這時候，曉也插話說道。
聽完他們兩個的詮釋，我感到無法釋懷。
“可惡，這種東西叫我怎麼能夠接受！”
這時候，我的腦海中出現了那個換名為阿齊的少年，想到他一臉傻笑的樣子，想必他也不能接受這種殘酷的事實吧，為了自己能夠活下去，而犧牲他人的生命，這樣的存活方式又有什麼意義呢？
“慢慢女，你真是天真啊，活了那麼大把歲數，也應該知道‘有得必有失’這個道理吧，為了能夠對抗巨獸，我們需要讓第七號齒輪騎兵成為新的戰力，隻有這樣才能讓更多人存活下去，‘以小換大’不是作為常識來使用的嗎？”
“這……我當然懂，隻是……”
隻是，這不是單單用“我能理解”就能糊弄過去的事實。明明有那麼多人死去，自己卻什麼也做不了，隻能遠遠看著，對於這樣無用自己，我感到十分痛恨。
這時候，我感受到有人緊緊地抱住了我。
“沒事的，姐，無論發生什麼，我都會保護你的，所以你不用擔心了。”
耳邊冬駿如此溫柔地說道。
我深呼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努力擠出一絲微笑：
“傻瓜，姐姐還有弱到被弟弟保護的程度，倒是你，什麼時候想哭鼻子了，姐姐的肩膀隨時可以免費提供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