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票據(1 / 2)

走到近前,推門而入。

映入眼前的是一方占地十畝的池塘,池塘水流清澈,滿池生長著金色盛開的蓮花。向池底看去,金魚錦鯉暢遊嬉戲,天鵝仙鶴塘邊臥匐。

池塘後麵是一百零八階台階,台階由白玉構成。每一階台階長三丈,高七寸。台階之上是一個大大的平台,再之後是一座巍峨入雲的殿宇。

站在台階之下,仰望殿宇,我努力回憶著之前發生的事情。可惜沒有引起關聯的記憶,可能是我對這個場景沒有什麼印象。

走上台階,站在平台之上,宮殿就在我的眼前。

此時此刻我還是有些忐忑的,我的這位靠譜師父長什麼樣?他是高大的?還是帥氣的?是威武的?還是和藹可親的?

我將我能想到的所有溢美之詞,全部都安到了我這個靠譜師父的身上。這是我自從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見到師父。該以怎樣的麵貌去麵對他呢?我現在的樣子應該是很狼狽的吧。起碼這幾個月我都沒有照過鏡子,說實話也是不在乎。

但是現在不一樣,我接下來要見的,可能是我生命中最重要的幾人之一。

“懷安進來吧,你的所有事我都已知曉。”聲音從殿宇內部傳出,仿佛帶著看透世間一切的滄桑。

推開門,邁步走進殿宇之內。裏麵一片白茫茫的霧氣,霧氣時濃時淡。霧淡之時,隱約可見麵前是一片汪洋。海洋的正上方懸浮這一座島嶼,島嶼成圓形,細看之下,有點像蒲團。

蒲團之上盤坐一人,身著中黃色繡金邊兒的道袍,身材富態端莊威嚴。圓臉有須,雙眼微閉,前額微突飽滿圓潤,麵相極其和善。頭頂戴著一把抓的隨風倒,手裏拿著拂塵,端坐在浮島之上。

這才有大仙的派頭,一看就很厲害。霧氣再次變得濃鬱,遮擋了我的視線。

凝視前方,等待霧氣再次變得稀薄,好看到我師父他老人家的容顏。

一陣風將霧氣吹散,一個人突然出現我眼前。

這個人背背一個巨大的包裹,身穿黃色肥大道袍,頭頂長著一對犄角。

臥槽,是黃龍真人。他怎麼來這了?他不是跑了嗎?

黃龍賤呲呲地的溫柔地對我說:“徒兒,你怎麼來這了?這裏很危險的,你趕緊走吧。”

危險?我感覺你才危險好不好?真不知道你會不會在關鍵時刻給我賣了?

我試探地問著:“師父,你怎麼也來這了,你不是要去看你的那些師兄弟嗎?”

黃龍將背上的巨大包裹放到地上,指著浮島上的人,說到:“我要離開這得取得他的同意,要不然我也走不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浮島上盤坐的人,心中了然。原來這裏所有的一切都是那個人說的算的,也許當初也是那個人讓我進入山洞的。

濃霧完全散去,浮島上的那個人揮動了一下手中的拂塵,說到:“外麵來人了,你去看看怎麼回事兒。我跟懷安有話說,我不叫你你不要進來。”

黃龍將巨大的包袱背在背上,臨走時,還跟我說:“徒兒,一會你出來找我,我有好東西給你。”

這是什麼套路哇?剛才還要棄之不顧,現在就突然殷勤起來了?

我站在原地,不知所措。那個人繼續說:“懷安,你向前走,到我身前來。”

向前?我沒聽錯吧。前麵是一望無際,深不見底的海。我這往前邁一步,那不得掉海裏,喂鯊魚嗎?

我沒有動,也不敢動。

“懷安,眼前種種,不過是幻世浮塵。心有光明,處處便是坦途。”

走過汪洋大海,站在浮島之下。

突然眼前場景變換,竟然又回到了之前的山洞之中。靠譜師傅坐在石台之上,滿臉微笑地看著我。說到:“徒兒,這樣的環境你應該會感覺習慣吧?”

隨後他單手一指,在我身後出現了一個石凳。我坐在凳子上,看著靠譜師父。

該不該說話呢?說什麼?我開始猶豫。

吧唧吧唧的聲音再次傳來,黃龍真人從山洞外跑了進來。慌慌張張地說:“真人,不好了,太白金星帶著三太子、巨靈神來了。點名要見懷安,怎麼辦呀?”

靠譜師父笑容不減,輕聲說到:“徒兒,這些都是你在天界的朋友,去見見也無妨,相信你也知道他們是因何而來。”

我站起身,對著靠譜師父行了一禮,便獨自向山洞外走去。

因何而來?我哪知道?難道是因為我打死了農神?消息能傳那麼快嗎?

走出山洞,我看到三個人在規規矩矩地站著。站在最前放的是……是老金?原來他就是太白金星呀。

老金的左邊是那個坑貨,巨靈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