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與此同時給我帶來的就是,我的身體直接飛到了對麵的山壁之上。一連噴出了好幾口鮮血,眼冒金星。
這樣的一擊,顯然並不能磨滅白猿心中的怒火。俗話說:“牙疼不是病,疼起來要人命。”
是真要命,白猿的巨拳,拳拳打在我的身體上。有幾次,直接將我的肺部打穿。窒息哽咽,仿佛就像是有人掐住了我的脖子。雖然我不用呼吸,但是這種感覺是深入靈魂的。
我從山壁被打進了山體,又從山體打出了山壁。我的身體癱軟著,躺在了雪地之上。看著天空,幾隻蒼鷹飛過。一團稀糖無狀的物體落在了我的臉上,這居然是鳥屎?
感受著肌肉填滿,骨骼生長的感覺。這個身體從扁平,變得立體。這是境界的跨越,同時也是維度的提升。
站起身,看著被我擊穿的山體。“咦?白猿呢?”
走到昆侖山東山,我大聲喊著:“小白,白猿,你在哪?大猴子,你在哪?你不是說你家主人要見我嗎?快帶我去!我保證不讓你打我了,你快出來吧。”
說完這些話,怎麼感覺我像一個壞叔叔,正在用話語誘騙小朋友。
就在此時,天空中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不用找他了,他現在正在牙疼,誰也不想見。”
我“哦”了一聲,問到:“那你是那個大白猿的主人嗎?”
女人回答:“是”
我繼續問:“是你要見我?”
女人過了好久才說到:“我現在不想見你了?你令我很討厭。”
你不想見我,跟我整這麼多事兒幹嘛?還觸發了我的詛咒,咋地?玩兒呢?
雖然我心這樣想著,但是我的表情管理還是很到位的。
我對著天空雙手抱拳說到:“這位上神,我是原天界戰神王懷安,今天來到昆侖無意冒犯,隻想借此契機找回記憶。”
完美,這一本正經的樣子,我為自己豎起大拇哥。
“王懷安是誰?”
“娘娘,王懷安就是那個浪蕩子,一百年前,您差點要將他的雙手剁了。”
“哦哦哦,明白了。天界一百年能冊封幾十個戰神,我也記不住。”
拜托,你們說話能不能背點兒人。我這聽得真真的。咋地?開擴音模式了?
就在我內心拚命吐槽的時候,天空中再次響起那個年輕女孩的聲音。
“娘娘,您的法寶音聲箱好像沒關,聲音是不是都傳出去了?”
“哦?是嗎?我看看。好像真沒關。沒關係,他聽到也沒關係。對了,他是不是說他失憶了?”
“好像說過,他說他是來找記憶的。”
“那趕緊關上”
關你妹呀,剛才不還滿不在乎的嗎?你是不是老糊塗了,這才多大一會,就忘了?有本事你別關呀!
坐在雪地上,等待著那個聲音再次響起。
入夜,昆侖山上的風極大。雪屑碎冰,在風勢的助推下,打在臉上。就像是小刀,不停地割傷皮膚。
等待回複永遠是漫長的,漫長到讓我想罵人。
不知何時,我看到我身旁坐個一個龐然大物。這個龐然大物通體雪白,沒有一絲雜色。再一細看,真是白天的那個白猿。
有些畏懼又有些好奇,我問:“白猿,你幹嘛呢?”
“牙疼”白猿艱難地說出這個兩個字,之後便哽咽哭泣起來。
在風雪中,天空在一個斷斷續續的聲音傳來。“懷安戰神,今日你既有求於我,隻為尋回記憶,我便為你指條明路,你可願答應啊?”
啥玩意?我哪求你了?我就是來看看,哪說求你了?是你要見我的好不好?
無力吐槽,槽點太多。我平複了一下心情,說到:“請上神明示。”
天空中那個聲音緩緩說道:“我用大神通縱觀寰宇,發現你與通天河水晶人參果,頗有淵源。這水晶人參果乃天地邪物,你速去將其鏟除。我這有大機緣賜予你,助你恢複記憶。”
你這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讓我去通天河?我可是在通天河,差點被做成烤全神的。大機緣?什麼是大機緣?說的具體點兒好不好,能不能不整這空頭支票?我把事兒辦了,你隨便給我個東西,告訴我這能幫助我恢複記憶?我哭都找不著調。再說了那觀音我也打不過呀,到時候再讓觀音給我活埋了?
這可真是個問題,怎麼回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