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說白柒染如今也已經是五階靈士,根本就不比樓安洛差,單單就憑她剛領悟的那個速度靈技,樓安洛都不是她的對手,隻不過,四長老並不想這麼快就讓人察覺到白柒染的實力和天賦,更何況……
四長老不著神色得看了一眼人群外,那個方向,一個人影已經模糊出現。
宗政思涯,已經回來了。
“公主殿下。”眼看著自家的公主又要發飆,林墨的額頭上已經起了一層細細的汗珠,他一把攔住樓安洛,特意看了一眼她軟骨無力的手臂,有些艱難得說道,“您還有傷在身……”
不提還好,一提這個傷,樓安洛的臉上立刻就猙獰起來,朝著林墨大吼一聲:“你給本公主讓開,本公主要親手了解了這個小賤……”
哢嚓!
樓安洛的怒吼還沒吼完,人群邊,卻突然響起一聲樹枝斷裂的聲響,和一道詫異的聲音:“六公主?”
而與此同時……
“安洛!住手!”另一道嗓音與先前那道一前一後的響了起來,隻不過,卻是從幾人身後的馬車裏傳來的。
馬車裏,還有人?
白柒染一愣,下意思得看向馬車。
白柒染盯著又禁閉起來的車門,稍稍皺了皺。這個聲音,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
也不等白柒染多想,馬車的車門在一次被人從裏麵推開,卻並不像剛才樓安洛那麼用力。
一個錦衣公子,從馬車裏款款走了下來。
而另一邊……
“宗政世子!”在剛才那道嗓音出現的一刹那,樓安洛就已經收了手,她回過身去,正好看見自己日思夜想的宗政思涯,臉上立刻換上一副柔弱嬌羞的笑臉。
隻不過,樓安洛剛剛才狠狠甩了一腳,她原本精心打扮過的臉上,已經髒了好幾塊,衣領袖口被撕拉了好幾道口子不說,頭上的發釵歪歪斜斜得將掉不掉,一旁還掛著一根野草。
她這副造型,配上她的這個表情,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就連一向善於偽裝的宗政思涯,在看清她的模樣時,也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差點兒破功。
“宗政世子!真的是你。”樓安洛根本沒注意到宗政思涯臉上的一絲變化,看著他走近,立刻就要撲上去拉他。
而正在這時,那位慢條斯理從馬車裏鑽出來的錦衣公子,也已經走到了近處。
那人一出來,玉衡的的眸光立刻一沉。
“太子殿下。”宗政思涯朝著那人行了行禮,正好不著痕跡得躲開了樓安洛的手。
怪不得白柒染聽見那聲音會覺得耳熟,原來,從馬車裏鑽出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堂堂玄欽國的太子,樓岸。
“太子殿下。”
眾人向太子行了行禮,樓岸漫不經心得隨手一扶,看清眼前站著的就是白柒染,他的眼中精光一閃。
“柒染……”樓岸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豔,他看著眼前超凡脫俗比上次見到時還越發超凡脫俗的白柒染,簡直恨不得立刻將她抱回自己的東宮。
為了方便在山林間行走趕路,白柒染早就換了裝束,將一頭青絲簡單得挽了個發髻,僅僅用了一根青緞束著,半垂在腦後。白家此行的女子不少,個個都清裝簡行,誰還會向樓安洛一樣,滿頭插滿了金釵,手上帶著玉鐲,脖子上還帶著一塊巴掌大的玉鎖,一身綾羅紗裙,這又不是踏青遊玩。
可,少了珠釵玉飾,反倒襯托得白柒染氣質脫俗,世間少見。
樓岸隻看了一眼,就舍不得挪開眼珠子,簡直看得癡了。
樓岸對白柒染的心思,毫不掩飾,宗政思涯看著樓岸眼中露出的貪欲之念,眼中閃過一絲狠決,他皺了皺眉,上前幾步,擋在白柒染的麵前,暗含警告得看著樓岸:“太子殿下。”
看著宗政思涯眼中的淩厲,樓岸稍稍一愣,隨後一笑:“宗政思涯,你和柒染的婚約都已經作廢了,怎麼,你自己得不到柒染的喜愛,還不準本宮寵愛柒染嗎?”
“太子殿下說的是那裏的話。”宗政思涯眼中的淩厲一盛,卻又消失無蹤,他側頭看了一眼白柒染,這才一笑:“我與柒染的婚約是皇上親自定下的,怎麼可能因為一紙休書就輕易作廢。”
宗政思涯不甘示弱得看著樓岸,言下之意,我們還有婚約在身,您就別惦記了。
聽著宗政思涯這麼一說,白柒染輕哼一聲,樓岸與樓安洛卻是臉色雙雙一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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