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彎彎不耐煩的故意道:“朗朗和綿綿的爸爸早就死了,你們不信可以去調查,五年前在英國出了事故。”
“你再說一遍!”
男人語調冰冷,簡潔的話語卻讓她的後背瞬間布滿了一層冷汗,似乎有股無形的壓力。她定了定神,覺得真是活見鬼了,她又沒有說錯什麼,幹嘛要怕這個裝腔作勢的男人?
那個禽獸,死就死了,像那種人,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活著就是個禍害,她恨不得能替天行道消滅他。
“我、我說就說,那個男人早就死了,孩子跟你們家沒有任何關係。”她一口咬定,挺了挺胸,卻見他的視線掠過自己胸口,立即嚇得往後縮,惡狠狠瞪視他:“你看什麼?”
男人俯視著她,那睥睨眾生的氣勢,讓她無聲之中矮了一截。
程予琛居高臨下審視她。很年輕,很美麗,身體曲線玲瓏,堪稱完美,但這脾氣和教育孩子的態度,差勁極了。
嶽彎彎心髒不規律的跳起來,隨著男人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都像踩在她的心髒上,讓她無所適從,呼吸急促,腦裏有片刻的恍惚,似乎這一幕無比的熟悉,已經刻在她的骨頭裏。
“你、你給我滾開!”她抬起頭,惡毒的瞪向他。
程予琛眯眸盯著她緊張酡紅的臉,薄唇微掀:“這是我家,你讓我滾哪裏去?”
嶽彎彎快要瘋了,腦心撓肺的抓狂,她這是倒了幾輩子的大黴,怎麼會莫名其妙的招惹這個一看就不是善茬的男人。
淡定!淡定!
嶽彎彎你個花癡,千萬不能因為他長得帥就傻眼了,這個男人,可是當年那個害你失身的惡魔的大哥,而且千方百計想要奪走你珍愛的一雙兒女。
她死死咬了一下牙齒,突然間不知哪裏湧出一股力量,撐開雙手用力把他推開。冰涼的掌心剛碰觸到男人的胸膛,灼熱滾燙的溫度侵入手心,她渾身一哆嗦,仿佛觸電般快速把手縮回來,卻不料,男人一把攥住她的手,強悍的力量壓倒性的製住她。
她卻因為他的壓力,心頭慌亂下腳底一滑,整個人幾乎是朝著他撲了過去。
嶽彎彎跌倒在他身上,柔軟嬌嫩的櫻唇從他臉頰似有若無的擦過,兩人同時一怔,酥麻的感覺竄過全身,程予琛眸色深重,眉峰擰起,腦子裏有個模糊的身影閃過,他想抓住,可是那道虛影太快了,在他還沒來得及抓住便化成了泡沫。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嶽彎彎徹底傻眼了,回過神後又羞又怒,掙紮著就要起身,想要馬上逃開。
程予琛眉心一凜,左臂突然伸出抓住她,稍用力,就把她拽回懷裏。
寬厚濕潤的大掌,落在她腰側,滾燙的溫度,透過單薄的布料,烙到了她的肌膚上,燙得她心驚肉跳。
兩人離的很近,空間依稀縈繞曖昧氣息。
心,跳得又快又亂,快要從胸腔裏跑出來似的。嶽彎彎驚怒,迫切想要從他身上逃開,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她不想靠近,也不敢靠近。
剛剛還敢跟他叫板的她,如今真恨不得掐死自己。
深邃的眼眸望著她,像是要把她深深印在瞳孔。宛若星辰的眼,碎光閃爍,搭在她腰上的手,微微曲緊,蜷在一起。
這種感覺,到底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他會覺得這個女人,好像曾經在哪裏見過?
不是最近在榕園見過,而是很久很久以前,那種熟悉感,就好像他們已經認識了很多年,並且關係匪淺。
但程予琛知道,他的記憶力,以前的人生,絕對沒有出現過這個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
對上他的眼神,嶽彎彎臉沒出息的紅了,掙紮著想要從他懷裏掙脫。程予琛沒鬆手,而是輕喃道:“你到底是誰?”
她猛地醒過神來,用力推他,“色胚!你給我鬆手,不然我報警了!”
這些無力的威脅,對男人來說,根本無關痛癢。
程予琛還想糾結為什麼會覺得她似曾相識,房間的門突然從外麵撞開,程小柒抱著嶽朗嶽綿兩個龍鳳胎寶寶闖進來,豁然看到室內的場景,驀然頓住。
呃……
臥、臥槽!
什麼情況???
程予琛和嶽彎彎緊緊相擁,女人一臉不爽的表情,男人卻無比霸道的圈住她的腰肢,唇角挑起一副要逼良為娼的炫酷狂拽,火力全開霸道總裁的模式。
程小柒張了張嘴,驚得說不出話來。
嶽朗和嶽綿則是同時抬起小胖爪,緊緊的捂住眼睛,“哎呀,我們看到了媽咪和大伯在親親,會不會長針眼啊?”
“哥哥,我不要長針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