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解決這個事情,我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就是顧伊澤說的,周末舉辦慶祝酒會的事,正好要拿邀請函給張琦。
於是我趕緊起身去抽屜裏拿邀請函,然後解釋說:“對了,顧伊澤說這個周末要舉辦一場慶祝酒會,這是你的邀請函。”
我把邀請函遞給張琦的時候,她也是愣了愣,一臉驚詫的樣子。
“我沒聽錯吧,這個周末?怎麼這麼突然啊?那怎麼來得及準備呢?”張琦也跟我發出了一樣的疑問。
這個酒會的確是有些突然。
還是打著慶祝酈豪落成這麼大的名義。
所以張琦這個問題也把我給問住了,我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回答說:“我也覺得很突然,不過顧伊澤說來得及。”
“不是,就算他來得及準備,賓客也不一定來得及參加呀,顧伊澤到底在想什麼呢?”張琦都跟我想到一塊兒去了。
我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但是我有預感,這場酒會不簡單。
他一定是想利用這次機會做點什麼。
或許能起到向外界澄清謠言的作用,好幫助我渡過這次的風波。
可是我想來想去,都猜不到顧伊澤的心思,不知道他有什麼辦法。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他什麼都沒有跟我說。”我無奈的回答張琦。
張琦那雙晶瑩透亮的眼睛轉了轉,做出一臉沉思的模樣,想了想之後,又有模有樣的分析說:“不過我相信顧伊澤不是一個衝動的人,他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張琦今天倒是句句說到我心坎兒裏,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沒有多過問。
我隻是覺得壓力很大,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開慶祝酒會,到時候我和顧伊澤必然要一起出席,那不是平白惹人議論麼?
不過張琦那句話說的很對,我也相信顧伊澤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
謎底是什麼?到時候就揭曉了。
張琦晚上並沒有在我這裏留宿,她說還有兩個項目需要趕工,我便把她送到小區門口,看著她打車離開,才往回走。
夜裏的冷風呼啦啦的灌進我的衣服裏,出門的時候太著急了,我連外套都沒有加,這時候才感覺凍得發抖。
好像渾身都在被細小的刀片切割一樣,劃開一道道血淋淋的口子。
當我看到同樣的位置,上一輛車子突然發動,朝著小區後門的方向駛去時,我腦子裏突然浮現出昨天晚上的畫麵。
昨晚那輛車裏的人,是許敬嚴嗎?
應該是我多想了吧,他和安琪都在為結婚做準備了,哪裏還想得到我。
我稍微停留了一會,站在原地看著那輛車子從我的視線中消失,就那麼一會兒的功夫,就感覺渾身都快被凍僵了。
我這才裹緊衣服,迅速往樓道裏走去。
網絡媒體上,跟我和安琪的各種緋聞,一樣被討論的如火如荼的,就是酈豪集團馬上就要舉辦的慶祝酒會。
雖然時間很緊,但宣傳工作還是做得很到位的,第二天就在網絡上鋪天蓋地了,到時候一定會吸引記者媒體過來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