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你鳥事啊,老子家裏就我一個又怎麼啦!”李沐風惱羞成怒,怒斥出聲,他媽的,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跟他說話。
“那真的很可惜,你家從此以後就要斷子絕孫了。”鄭國忠臉上浮現了一抹血腥的笑容,敢說汙辱他女人的話的人,還從來沒有一個有好下場過。
“我操你媽的,你找……啊!”李沐風罵了一半的話,半途變成一聲慘絕人寰的淒厲痛呼聲,幾乎整個醫院都能聽得到,但是沒有人敢出來看看是怎麼麼回事,包括醫生在內,所有人都不知跑哪去了,石窖鎮的人都知道李沐風這小霸王的名頭,別說把你打成重殘,就算把人打死照樣不了了事,誰個敢來看他的熱鬧啊,除非不要命了,所以自從李沐風一進醫院大門,能躲的都躲開了。
李沐風雙手捂著跨下,那裏已經是血紅一片,鮮血已經濺紅了他的半條褲子,他雙眼驚恐的望著站在他麵前幾步遠的鄭國忠,他怎麼也不明白自己手上本來還在削指甲的刀片,為什麼會突然無端端的易手到了鄭國忠手上。
感覺到跨下涼涼的,伴隨著一陣鑽心的刺痛直往他的腦門衝,一口氣緩不過來,李沐風竟一個氣忿的翻著白眼暈死過去,身子軟軟地往地上一倒。
“丫的,做了這小子,為風哥報仇。”不知是哪個先喊了起來,他們都被剛才那詭異的場麵嚇傻了,等他們回過神來的時候,李沐風就倒在了地上暈死過去。
“丫的,剁了他,為風哥報仇!”幾十號人斯吼著提著手上的鐵棍衝向鄭國忠,在捅擠的走廓上,人一多反而成了累贅,人人爭先恐後的想衝上前,卻不知人擠人的反而給行動上帶來了許多不便,這倒便宜了鄭國忠。
鄭國忠的臉上表情一片陰沉,這個社會,做流氓也是講究實力的,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流氓。
一個們身衝進捅擠的人群裏,當先把一個人給一拳轟拋飛出去,直到撞倒了後麵兩三個人後才摔在地上,劈劈啪啪,一陣身體被拳頭打到的聲音響徹整個醫院的走廓,眨眼功夫,倒了走廓一片,個個慘呼出聲,幾十號人,幾乎沒有一個是完好的,鄭國忠這次下手比較重,拳拳不是斷手就是斷腳,抑或是斷肋骨的,但沒有一個是致命的,起碼夠這些人在醫院躺上一陣子了,
鄭國忠轉頭看著半跪在地上,身體像篩糠一樣顫抖個不停嘴唇發青的鄭良友,看著他因驚嚇過度而變得眼神有點晃散的癡呆相,如果沒有被嚇傻,也夠他以後每天夜裏做惡夢的了。
“如果一分鍾後我還聽到你們在這裏叫的話,我不介意把你們全殺了。”聲音很冷,冷得聽到這句話的人全身都忍不住地打了個寒顫,就跟有人突然從頭頂給他們淋了一桶冰水似的。
霎那間,本來還慘叫不停的人,個個都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互相摻扶著,一瘸一捌的咬緊牙關遠離鄭國忠這個恐怖的煞神。
鄭國忠轉身走進病房內,看都不看地上哀嚎的人,他相信,自己的話還是有威脅力的。
葉文卿這個老實的農村婦女,看到鄭國忠的時候,眼神有點害怕的神色。
反觀鄭雪蕾與鄭陽,他們眼中都充滿了崇拜的光芒,像他們這種年齡正是花季的少年時期,也是最容易存在幻想的季節,把自己心目中的英雄當做偶像,這是他們這年齡階段最喜歡做的。
“李沐風的父親是石窖鎮的鎮委書記!”鄭雪晴並不擔心鄭國忠的安全,她相信自己的男人,因為眼前的男人還從來沒有讓自己失望過,他總是能有神秘的力量解決一切事情,相信這次也不例外。
“我知道!”鄭國忠投給鄭雪晴一個放心的眼神,隱隱間已經聽到了外麵響起了警車的響報聲,似乎來的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