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什麼事了?”鄭國忠語氣溫柔的問道,看鄭雪晴臉色有點過度緊張的蒼白,絕對發生了不一般的事情。
“嗚嗚!”鄭國忠這一問沒問出什麼來,卻是把鄭雪晴給問哭了起來,她趴在鄭國忠的懷裏縱情的哭出聲來,把其他幾人也嚇了一跳,剛才還好好的,接了一個電話後回來就這樣,那個電話肯定有問題。
周圍的其他酒客也向他們這邊投來了好奇與探詢的眼光,看鄭國忠的眼光充滿了不屑,難不成是以為鄭國忠欺負了鄭雪晴?嘿嘿,這回鄭無賴算是冤大了。
這種情況下,隻有給鄭雪晴一個安靜的環境,才能緩衝她焦慮的情緒,還好他們住的酒店離這裏不是很遠,隻要出了酒吧,過了人行天橋就到了他們住的地方。
“沒事了,傻瓜,有什麼事有我在,不用怕。”在酒店的房間裏,鄭國忠拿了一杯熱水給鄭雪晴,輕聲地安慰道。
鄭雪晴經過剛才短時間的平複心情,現在已經沒有剛才那麼激動了,她紅著眼圈看著鄭國忠,語帶哭腔地道:“我爸爸住院了,現在醫院發出了病危通知書,我急死了。”
鄭國忠一聽這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不對呀,上個星期三,鄭雪晴打電話回家的時候,她爸爸不是還很健朗的麼?怎麼才幾天時間就病危了?
“星期三你打電話回家的時候,你爸不是還好好的麼,怎麼幾天時間就……”鄭國忠疑惑的問道。
“我弟弟說,是被我們鎮上的一個流氓打的,打成了腦顱內出血,現呈暈迷狀態,而且情況很遭糕,具體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他要我趕回去見……見,我爸最後一……一麵,嗚嗚……”鄭雪晴說到這裏又忍不住的哭了起來,哭得很傷心,看來很擔心她爸爸的安危。
被流氓打的?鄭國忠眼中一絲狠辣的寒氣閃過,這個世上還有誰能比他更流氓嗎?想耍流氓,也得向他這個流氓的祖宗學學。
“不怕,明天一早我們就過去,你先放鬆心情好好睡一覺,相信我,伯父會沒事的。”鄭國忠伸出手輕拂著鄭雪晴的烏黑柔順秀發,輕聲細語地安慰道。
鄭國忠的話像是有無窮的魔力般,竟令鄭雪晴本來焦躁不安的心情,一下子安定了下來,緊張過後的突然放鬆,一股朦朧的睡意也襲上心頭。鄭國忠把鄭雪晴哄上床上躺好後,才悄悄退出房間。
鄭國忠訂的是複式套房,有三個房間,他和皮誌生、候曉鋒他們住一間,其他的五女各自分配住,當時鄭國忠跟皮誌生就很鬱悶,大家住一起,有些事不就不能幹了,鬱悶,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大好機會就這樣白白浪費了,但在絕對女權的情況下,他們也不得不妥協。
外麵的大廳上坐著冷芙蓉他們幾個,個個都在等著鄭國忠。
“現在已經安定下來了,明天我打算跟雪晴去一趟HB省她家,這件事沒那麼簡單,為了安全起見,就我們兩個去就行了,你們留在這裏。”鄭國忠說出了他的決定,去的人越多就越是不安全。
眾人都沉默不語,大家都知道鄭國忠說的有理。
“忠,那你要自己注意安全!”冷芙蓉秀眸含情脈脈地看著鄭國忠,真正愛一個人,是在關鍵時刻支持他,理解他,而不是拖後腿,兒女情長。
鄭國忠溫柔地點了一下頭,然後向其他兩女投去歉意的眼光,本來答應要好好陪她們玩的,沒想到每次自己都是要食言。
連瑜芬與君可悅善解人意的抱以深情一笑,或許她們已經開始懂了,愛上這樣的男人,就要學會適應他那變幻莫測的生活節奏,還要讓他在做事的時候,不會因為自己而產生分心的牽掛。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不過,鄭國忠的HB省之行注定不平靜,注定要帶上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