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是組長?”田綱宏夫臉上的笑容依舊,不過看在藤田川野的眼裏卻是血腥味極濃的冷笑。
“社長是這樣說的!”藤田川野雖然不把田綱宏夫看在眼裏,但社長的話他還是要聽的,抬起頭,與田綱宏夫臉上的那抹令他心慌的笑容對視著。
“如果沒有社長的話,你是不將我放在眼裏了?”田綱宏夫問這句的時候抬頭望著天空,天上那忽明忽暗的繁星眨了眨眼,似乎也給不了田綱宏夫答案似的,似乎隻有等藤田川野自己回答了。
“我隻聽社長的話!”藤田川野說這話的時候嘴角掛著一絲不屑的冷笑,一副我就是隻聽社長一個人的,除了社長,就算是你田綱宏夫也不能指揮我。
“社長有你這種忠實的狗,應該感到慶幸。”田綱宏夫臉上的笑容更顯詭異起來,而且蒙上了一層濃濃的血腥味。
“田綱宏夫,你說話給我小心點。”藤田川野臉上掛不住了,好歹他也是藤田家族的人,並不見得比你田綱家族差到哪去。
“怎麼,你敢以下犯上?”在日本,上下屬的尊卑分得很清楚,也看得很重,藤田川野這樣當著田綱宏夫的麵直呼他的名字,這樣以下犯上的把柄,就給田綱宏夫抓在了手裏,他哪會輕易放過。
“這……這……”藤田川野暗恨自己剛才衝動,怎麼忘了還有這條存在。
“不過算了,看在你今晚有功的份上,我也不跟你計較。”田綱宏夫淡淡地笑了笑。
“我有功?”藤田川野真的被田綱宏夫的話給搞暈了,自己有沒有功,自己會不知道?
“有,而且是大功,在今晚的與敵拚搏中,藤田川野君與原部十名忍者全部為天皇盡忠,這樣的大功你說大不大?就是社長也要為你的事跡感到驕傲,因為你是為天皇為我們大和民族的偉大複興計劃而犧牲的。”田綱宏夫的話讓藤田川野的臉上脖然變色,他明白了田綱宏夫話裏的意思,他想殺他滅口,理由呢?不過他忘了,這個世界上有很多事情的發生是不需要理由的。
“我想知道理由?”藤田川野同樣眼神突然轉冷,雙手下意識的握緊了手中的那把刀,全身的神經條條繃緊,戒備森嚴地看著田綱宏夫,他倒想看看田綱宏夫到底有何過人之處。
“理由?”田綱宏夫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他臉上的笑容更甚,似乎聽到了一個笑話,他殺人向來不需要任何理由,但他還是滿足了藤田川野了最後一個願望,淡笑道:“因為你該死!”
理由?往往隻是強加的一種說法,因為本就不需要理由。
“哼!”藤田川野臉上也同樣露出了一股冷笑,緩緩地舉起了手中的那把刀,把自己提升到戰鬥的巔峰狀態。
“要讓人看出是經過一翻搏鬥之後才被殺死的。”田綱宏夫這話是對著身邊的赫魯道道統說的,說完之後,他就自顧地轉身走了出去,因為他已經知道了最終的結果。
赫魯道統不著痕跡地點了點頭,舉步邁向了藤田川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