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格,你的,是什麼人?”其中一個日本忍者操著半生不熟的Z國話,生硬的對著鄭國忠道,好不容易眼看就要把康雲飛給結果了,半路竟殺出個程咬金出來,破壞了他們的好事,更氣人的是,他們兩人竟兀自在那裏自顧自的說話,完全不把他們當回事。
“你奶媽滴,我是你老子來滴,快叫叫的!”鄭國忠學著日本忍者那怪腔怪調的語氣,嬉皮笑臉道。
“八格!”那個忍者忍不住提刀砍向鄭國忠,鄭國忠這廝也賣弄起了風騷來,伸出食中兩指,快如閃電般的穩穩夾住了那個忍者的刀。
那個忍者氣一沉,大喝一聲,“呀!”使勁把刀一抽,本以為自己這勁力十足的一抽之勢,肯定能把自己的刀給抽回來,一抽,兩抽,再抽……
那個忍者連續抽了好幾次,都沒能把自己的刀從對方手中抽出來,咬了咬牙猛的往後一抽。沒想到,鄭國忠卻是在此時含笑著鬆開了手,這下他算是糗大了,由於用力過猛,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他人向後跌翻了一個跟鬥。
“哈哈!……”康雲飛毫不給麵子的當下就笑了出聲,不過他還算知道他們此時的處境,隻敢壓抑著笑聲,沒敢放聲長笑。
那個忍者羞惱的從地上爬起來,與剩下的那三個忍者,一提刀砍向了鄭國忠。
“嘿嘿,老大,讓我來,我真的手癢難耐。”康雲飛攔住了鄭國忠,和身撲了上去,這小子是真的想打架想得快發瘋了,要不然,在剛才剛被發現的時候,以這小子神出鬼沒的槍法,要不了三秒鍾,這四個忍者就是他的槍下亡魂了,但這小子偏不,就是喜歡擺風騷。
看著興奮得撲上去的康雲飛,鄭國忠搖了搖頭,嘴角印上一抹無奈的笑容,他發現“五虎將”中的每一個人都是戰爭狂,有架可以打,比跟女人上床,還叫他們來得有勁,他現在在考慮,有沒有必要帶他們去看心理醫生?
“奶奶滴,被發現了!”鄭國忠聽到周圍有雜亂的腳步聲向這邊不斷靠擾過來,少說也應該一百來人。
康雲飛似乎也有所發現,而那四個忍者也似乎知道是怎麼回事了,手上不由加了幾分淩厲,隻要拖得了一時半刻,自己的人就能趕來了。
康雲飛臉上露出一抹妖豔的血腥笑容,拷,還沒熱身呢,就要送他們上西天,左手往腰間一掏,那柄插在腰間的“鷹王”手槍已經在手,槍口向上傾斜四十五度。
“撲”一聲經過特殊處理的槍聲響起,一個忍者已經倒在了地上,連叫都沒來得及叫出口,眉心正中處,鮮血正在沽沽地往外直流,有第一個就有第二第三個,幾乎是眨眼功夫,四個忍者就已經全部被康雲飛在瞬間秒殺,無一例外全是眉心中彈,乍看之下,傷口竟是一致的相同。
康雲飛很滿意自己的成績,追求完美,一向是他的目標。
“噠噠!……”突然一陣密集的槍聲打破了這黎明前的寧靜,一陣槍雨齊齊掃射向了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而且子彈還似乎正在不斷的增加中。
地上的草皮,寸寸草屑亂濺,那些植物景觀,枝丫處處折斷,黑色的泥土不斷的散飛向天空,整個空間彌漫了一層薄薄的塵霧,陣陣泥土的濕黴味充斥著鼻腔。
漸漸的,槍聲停了下來,被子彈掃過的地方一片慘不忍睹的難堪,在這樣的打擊下,就是鋼鐵鑄就的身子也要千瘡百孔吧,圍在四周的人終於慢慢的向前靠擾,想看看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的死狀有多慘,走近一看的時候,他們有的嚇得驚叫出聲,被掃成馬蜂窩的哪裏是鄭國忠與康雲飛兩人,而是他們這裏被奉為上賓的客人,四個忍者的身上到底每人有幾個槍洞,就算叫人專門數也未必能數得清楚,隻能用血肉模糊來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