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卷鋒芒畢露高中時 8.絕唱版屁屁歌(1 / 2)

一卷鋒芒畢露高中時 8.絕唱版屁屁歌

中午放學的鈴聲剛一打響,徐少陽就不屑地看了鄭國忠一眼,眼神中充滿了挑釁,然後就氣勢昂揚地帶頭往“望月亭”而去,單看徐少陽嘴角那一抹陰險的冷笑,就知道他已經約好了人在那裏等著,他才敢這麼有恃無恐。

鄭國忠好笑地看著走在前麵的可憐蟲,心裏已經開始盤算著等一下打人的時候要打哪裏,才不會被人一眼看出來,他衡量再三之後,終於給他發現了一個勘稱“完美”的部位,越想越有點迫不及待的希望早點動手,好實際求證一下,理論與現實到底相差有多遠。

“望月亭”是建在東麵的一片小樹林裏的,環境還算不錯,是建校的時候就一起建的,到現在也有一定的曆史了,也重新修砌過幾次了,剛開始的時候是每年中秋節的時候,一些留校的老師結伴在這裏賞月的,也許“望月亭”也是由此而來。

但後來,慢慢地就變成了學校的情哥哥與情妹妹的幽會最佳場所,為啥?因為這裏光線夠暗唄,如果你是初哥初妹在這裏接吻,技術要求不過關,口水流滿地,那也沒關係,人家看不清楚的,出去之後記得擦幹淨就行了。

鄭國忠遠遠地就看到了在“望月亭”的周圍或站,或蹲,或靠,或躺的有十幾個人已經等在這裏了,個個都歪著嘴叼著煙,正在那裏吞雲吐霧,穿得流裏流氣的,單看外形還不錯,個個都長得挺壯的,就不知道能挨幾下。

“白池哥,你好!”徐少陽走過去對一個理平頭,胖得脖子都快要看不見的胖子,態度甚是恭敬地打招呼。

“白…白…白你媽個頭啊,老…老子不是說過,叫我池…池哥就好了”胖子對著徐少陽的頭就是一個爆粟子,奶奶滴,這樣叫別人聽起來還不以為是“白癡哥”?徐少陽被敲得隻敢應是,多一個屁都不敢放的站在一邊。

“白癡哥?哈哈哈……”鄭國忠聽後不顧地方的放聲大笑。

氣得胖子又想伸手去敲徐少陽的腦袋,都是這王八蛋害的,還好徐少陽機靈的躲到一邊沒被敲著。

“你…你他媽…媽的笑什…什…什麼笑!”胖子氣得瞪著他那對還算大的眼睛,不滿地對鄭國忠道。

“你媽滴,做人要厚道,對事要公平,那小子能叫,老子為什麼就不能叫,要你管啊!”鄭國忠的態度拽得叼二八五的,氣得胖子不斷喘著粗氣,用手指著鄭國忠:“你…你…”,“你”了半天,“你”不出個所以然出來,難怪,誰叫他有口吃啊!

“老四,你…你來跟他…他說!”胖子不得不找出個代表出來代言,他在心裏已經盤算好了,小子你給我等著,等下我要敲爛你的嘴,敢取笑我,同時也在心裏暗問:“回去是不是要改個名字了?以後不叫‘白池’了,改叫‘白也’好了。”

從人群中走出一個叼著煙,身材板比較瘦的戴眼鏡的青年出來,他叫劉河東,為人比較陰險,花花腸子比較多,是這幫人的狗頭軍師。

劉河東深吸了一口煙,將手裏剩下的煙蒂丟在地上,才故作深沉地緩緩道:“小子,你膽子可真不小,剛來學校兩個星期,就敢搶我兄弟的馬子,看來你是不想在這裏混了。”說話的語氣就像道上的老大在為自己的手下出麵,跟別人講數一樣,但他又沒在道上混過,少了那份肅殺之氣,倒有份流裏流氣的,所以聽起來就有點不倫不類的滑稽感。

“嘿嘿!不好意思,雖然我老人家下手是快了點,但現在的社會你也知道,日新一日,不快點,跟不上社會節奏啊!”鄭國忠無恥的淫笑著,我拷,這小子是從哪裏搞來的這種理論啊?想泡妞也能找到這麼爛的借口。

劉河東知道鄭國忠在刻意的歪解他的意思,但知道歸知道,生氣這東西他是控製不了滴,不信你聽一下:“你他媽的,別給老子打哈哈,今天老子就讓你知道,什麼人是你不該惹的!”說著就是一腳狠狠的踹向鄭國忠的胸口,對一般人來說,這力道還是蠻中看的,可惜的是鄭國忠不是一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