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音 這種病治不好
這一晚欣晴睡的很不踏實,胃裏陣陣的翻江倒海,心裏總是有一種不安襲來,但長夜漫漫實在無聊,最後還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第二天一早,欣晴被一隻冰涼的手驚醒,揉著睡眼,這才發現是陳娟回來了,旁邊還站著一個人,瘦高個,戴著副眼鏡,一臉的溫柔。不用說,這個就是娟姨的那個他了。
陳娟見欣晴醒了,笑眯眯的說:“我的小懶豬,你不是一直都早起的嘛?怎麼現在睡起懶覺了?”。欣晴迷迷糊糊的揉了揉眼鏡,嘟著小嘴裝作生氣的樣子說:“我這不是生病了嘛,有你這樣的醫生嗎,大清早把病人吵醒,多不禮貌呀”。陳娟苦笑著說:“瞧瞧你,臉蛋紅撲撲的,麵色也圓潤,就你這種氣色都叫生病,那我看沒什麼人沒病了”。
聽完陳娟的話,欣晴有點詫異,隨即動了動胳膊,扭了扭腿,奇怪的說道:“咦~還真奇怪了,怎麼一點難受的感覺也沒有了?力氣雖然還沒恢複,不過真的感覺……挺好的”。陳娟感覺心裏還是不踏實,不過現在欣晴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問題,所以也就沒有急著做檢查,而是把旁邊的男士拉了過來,給欣晴介紹說:“欣兒,給你隆重推出~這位就是讓本小姐一失足成千古恨的男人~”,“您好!鄭叔叔,這次還多虧您出手相助,小女子無以為報,就把娟姨送給您了~嘻嘻~”,還沒等陳娟說完,欣晴已經跟鄭誠打上了招呼。
陳娟一愣,驚訝的問道:“怎麼?你知道了?……真是討厭,在這個家裏一點隱私都米有,哼~”,說完學著欣晴嘟起了小嘴。一旁的鄭誠也禮貌的對欣晴點了點頭,微笑著說:“你好,趙老爺子沒事兒我也挺高興的,總算做了點事兒,謝謝就不能了,送小娟給我就更不行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嗬嗬~”。陳娟一聽,極度不滿的在鄭誠腰部扭扭捏捏了一下,作為亂說話的獎賞,疼的鄭誠抹眼淚求饒。放過鄭誠,就聽他接著說:“啊~還真是聞名不如見麵,果然有一代才女的風貌,能讓那麼多青年翹楚拜倒在你的腳下……你這個女王還真不是蓋的,嗬嗬~(感覺味道怪怪的~女王???)”。
欣晴聽到這話,苦笑著往床邊睡的跟死豬一樣的趙天成看去,搖了搖頭說:“就我所見,除了傑哥哥和吳哥哥外,其他人都有點~哎~”,說完也不管有沒有外人,隨手就在趙天成的頭上來了個暴梨。趙天成夢中驚醒,抹著哈喇子,迷迷糊糊的說:“老媽~老媽~我沒睡~我真的沒~”,頓時引來鄭誠的惡寒,而陳娟卻是一副沒有脾氣的表情。有點清醒的趙天成看了看四周,沒有陳敏依的影子呀,這才往欣晴看去,隻見欣晴心痛的揉著自己的小手說:“原來施暴自己也會疼~哎~喲~怎麼這麼疼~老媽練了鷹爪功的嗎?”。
趙天成黑著臉瞪著欣晴說:“老婆,是不是沒收拾到你就忘了老公的威嚴了?是不是想讓我再正正夫綱?”。欣晴見趙天成生氣了,才記起趙天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吵醒(除了他媽),連忙裝作虛弱的倒在了床上說:“啊~身體好難受~頭好暈~”,趙天成知道欣晴在裝模作樣,狠狠的說:“我看你力氣這麼大,可沒有半點生病的跡象,要不跟老公說說哪裏疼了?老公幫你治~”,欣晴見耍賴沒用,趕緊皺起眉頭對陳娟叫道:“好難受~娟姨幫我叫媽咪過來~順便告訴她,某人一直睡到大天亮,我叫他起床他還跟我耍橫~”。
一聽‘媽咪’二字,趙天成立馬變成哭喪的臉說:“大爺~你就把我當個屁放了吧~都是小的不好,哪裏疼?小的給你揉揉?”。看著兩人的耍寶,陳娟和鄭誠兩人是滿頭的黑線,兩個嘴巴驚訝的都可以塞下鴕鳥蛋了。好一會兒陳娟眼睛一亮,轉過身黏在鄭誠身上撒嬌的問:“親親~你這輩子最怕誰呀~”,鄭誠近乎昏迷的說:“你就饒了我吧~”,氣的陳娟小嘴一瞥:“切~真是太沒意思了~”。
十點剛過,趙家一大家子都聚到了欣晴的臥房。鄭誠早已被仔仔細細的介紹了一個遍。趙老太爺滿意的對鄭誠點了點頭說:“小夥子,很不錯,這麼多年可苦了你們了,現在總算是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啊哈哈哈哈”。趙政緊緊握住鄭誠的手說:“這次如果沒有你,後果真的是不可想象,趙家可欠了你一條命呀”。鄭誠不好意思的搖著頭說:“沒有,沒有,都是我應該做的”。趙政手上加了加力道,認真的說:“不,你就是我們趙家的救命恩人,所以我決定……把小娟送給你了,嗬嗬”。
陳敏依看著嚴肅的老公都開起了玩笑,也無奈的搖了搖頭。陳娟見幾人中就連趙老太爺也笑眯眯的點頭,鬱悶的說:“早知道就不帶你回來了,真是的,回來沒幾個小時就被送了兩次,心裏真是瓦涼瓦涼的呀~不過也看出來誰最疼我,哼~還是姐姐最好了”。陳敏依一聽,嚴肅的對陳娟說:“妹妹,你說姐姐不對你好,對誰好呢?~不過你也看到了,人家鄭誠為了你可都等白頭了,所以我還是很讚成阿政的意見的~嗬嗬~”。陳娟帶著最後的奢望問道:“可是你剛才不是搖頭的嘛?”。陳敏依‘哦~’的想起來一樣:“你說這個呀?我搖頭是因為我的話被阿政搶了先,鬱悶的搖頭呢”。陳娟忽然感到一陣眩暈,就這樣徹底的被‘送’給了鄭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