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我麵前的女生...我不知道該怎麼描述她的麵孔,因為她帶著一張不太難看的金色麵具,所以我不確定是否見過她的臉。
身材嘛...這種驕挺而又纖細的曼妙身材我實在見得多了,隻能說她的身材絕對符合美女條件。但我還是不知道跟她到底熟不熟。
而她看上去,卻好像和我挺熟似的...
“怎麼,對我一點印象也沒有嗎?”她的聲音...很有點可惜,怎麼說呢?雖然音軌相當的好聽,但是放聲音的機器--也就是嗓門,有那麼點沙啞,同時也有那麼一點讓我熟悉的感覺,我可以確定和她見過,至少是聽過她的聲音,但卻記不得在哪兒。
“我...我覺得,以其讓我猜你的聲音,不如把你的麵具稍稍移開一點。”我猶豫了一會兒開口道,“這樣,也可以讓我避免對你進一步無禮的猜測。”
“你真的確定要我這麼做嗎?”她一隻手輕輕地捏住了麵具的下端,“我怕摘下麵具之後,你會更加無禮呢。”
我心想,這位姑娘應該又是屬於那種從過度自信發展到極度自戀的女生。
聽說過一個故事嗎?有位女士在大街上找到一個警察,報警說剛剛有位男士羞辱了她。警察很奇怪地說,那位男士好像連看都沒看過她一眼。
“就是因為這樣,他羞辱了我啊!”
可是,我畢竟是擁有兩位就算上天入地也很難能夠找出與之容貌相匹敵的絕代女友。而在希歐多爾,又有什麼樣的美人我沒見過?看一下你的臉我就會無禮,簡直是開玩笑!我就這麼沒見過世麵嗎?
然後...她摘下了麵具。
一瞬間,我被嚇得差點摔倒在地,盡管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形,但仍然向後趔趄了好幾步...這確實有點無禮。
那是一張可怕的臉。因為那張臉上有一道可怕的傷疤。
臉上有一道傷疤的人並不少見,比如說裏奇前輩。可是裏奇臉上的那道傷疤所占的整體麵積並不算大,那隻能在他一半的臉上形成一個缺憾罷了,我說過的,即使隻看另一半,那也是相當有男子魅力的!
可是麵前的這位...
傷疤差不多從她左邊額頭開始一直到她的右邊下巴,呈四十五度角地把她的整個臉一分為二。而且,這道傷疤似乎還很新,導致疤痕的沿線各處都布滿了紅色的血絲。這使得那道疤看起來要比原先更粗,也更恐怖。使得我隻是看了那麼一眼,就連退了那麼多步,甚至於不敢再抬頭看她。
一旁的蕾娜沒有任何表示,仿佛她早料到會這樣。
“哦...尊敬的大團長,您這個態度可不怎麼樣,這應該算是一個很糟糕的起步吧...如果我們要搭檔的話。”她一邊說,一邊重新戴上了麵具。
“可是...我們真的認識嗎?”我懷疑地問道。
“不但認識,還很有淵源的...”她校正了一下麵具,又向我走近了兩步...可是這個動作竟讓我不自主地往後退了兩步,見此情形,她止住了腳步,向我緩緩地伸過一隻手來,“至少,讓我感謝一下你的救命之恩吧。”
我想起來她是誰了,那場沙漠追擊戰,那個令人膽戰心驚的夜晚,那名被河野陽樹徒手毀容重傷的女人...
可是,為什麼是她?我對她還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的,但是這絕對不包括她曾經當做坐騎的印象。嗯,上一次,她跟著陽樹一起逃亡的時候,還有那麼一點騎人的技巧,我一直以為她接受的是騎士訓練。
蕾娜院長終於發話了:“我想,我有必要做一個簡短的介紹了。這位梨佳小姐,是六次大阪職業聯賽,十二次名古屋三段衝鋒賽的冠軍坐騎,呃...還有一個獎項,對了,她還獲得過兩次櫻花名士戰的最佳坐騎提名...嗯,你大概對這些獎項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你應該聽說過,由於某些原因,上述的這些騎士賽全都不被騎士聯盟所認可。但是,也正是由於相同的原因,這些獎項的含金量可是相當的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