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這麼多好吃的去處,華佗就早忍不住想衝過去大吃一頓了。再加上這幾天風餐露宿沒有怎麼吃好過,於是華佗就準備找一家好點的餐館進去好好吃頓補充補充。可是華佗一摸口袋,隻有十幾文錢,十幾文錢能吃什麼?華佗本來就沒有錢,平時給人看病也從沒收過錢,就是這十幾文錢都是還是那些病人硬拿給他的。
華佗捏著手裏的十幾文錢想:“吃不到大餐吃份小吃總還是可以的吧。”於是華佗找了一個幹淨點的小吃攤坐了下來把藥箱放在桌子上。攤主見來了客人馬上跑過來殷勤地問侯華佗想吃點什麼?
華佗問:“你們這兒有些什麼好吃的東西呢?”
攤主說:“我們這兒好吃的東西可多了去了,有八寶粥,玉米粥,銀耳粥,連子粥,黑米粥,甜豆粥``````。”
“等等”華佗打斷攤主的話,“你們這裏怎麼隻有粥呢?除了粥還有其他的嗎?我喜歡吃涼麵,要是有的話給我來一碗涼麵就行。”
華佗“涼麵”二字一出口,攤主一下子就鼓大了眼睛,把華佗死死地盯著說話聲音也變了:“怎麼客官是專門到我們這兒吃涼麵來了?”
華佗沒有注意到攤主的這些變化說:“是呀,我就是來吃涼麵的。”
攤主鼻子一哼,陰陽怪氣地說:“那你稍等一落下我馬上就給你上涼麵。”攤主把“涼麵”二字說得特別重,跟著攤主就轉到帆布後麵去了。華佗還在喊:“多放點辣椒在裏麵再給我多放點蔥花。”剛說完就看見後麵出來一個滿臉橫肉的人。那個滿臉橫肉的人一出來就喊道:“是誰要在我們稀飯幫的地盤上吃涼麵呀?”
攤主指著華佗說:“組長就是他。”
滿臉橫肉的人一聽了,一下子把嘴湊到華佗臉上來吼道:“是你要吃涼麵嗎?”嘴巴一張一股惡臭直衝過來,把華熏得搖搖晃晃的,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華佗判斷這個家火起碼有三十年沒刷過牙了,口臭都已經達到了十級了,以十級口臭對著別人這麼近說話,應該是要犯法的至少都要賠償人家精神損失費,還要被捉去關上幾天才能放出來。
華佗這樣想著沒有回答,滿臉橫肉的人又問起來:“喂矮子,是不是你要吃涼麵?”
華佗點點頭說:“是我,怎麼我吃涼麵也犯法嗎?”
滿臉橫肉的人說:“你在涼麵幫的地盤上吃涼麵就不犯法,在我們稀飯幫的地盤上吃涼麵就是犯法。好小子,競敢明目張膽地在我們稀飯幫的地盤上叫吃涼麵,你這是公然地挑我們的台子,來人呀,給我抓下去,灌五十桶稀飯再說。”
華佗剛想站起來申辯,周圍四個人掄著鍋鏟、水瓢一齊朝華佗腦袋上招呼過來“咣咣”一下把華佗打得吐泡泡一下子倒在了地上。然後滿臉橫肉的人叫手下把華佗拖到後麵去,綁在柱子上然後再用冷水把華佗澆醒。
華佗醒來一看自己被綁在柱子上,就狠勁地掙紮同時大叫道:“你們要幹什麼?你們憑什麼綁我?”
滿臉橫肉的人理都不理華駝大叫道:“來人呀先給我灌五桶餿稀飯下去再說。”
話音剛落旁邊的手下就抬著五隻大木桶過來,把木桶蓋一掀開一股餿味直撲過來,把華佗熏得暈頭轉向的。然後一個手下拿一截水管掰開華佗的嘴一把把管子硬插進華佗嘴裏,然後再把管子另一頭接到木桶底部的小孔上。然後一擰開關,“嘩”大股大股的餿飯直往華佗嘴裏衝,華佗吞都吞不過來,許多稀飯從嘴角流了出來滴在地上。
滿臉橫肉的人一看說:“不準漏給我把他的嘴封住。”
於是兩個手下就跑去抓來一團蒸熟的糯米飯團把華佗的嘴糊得嚴嚴實實的,這一下全部的餿飯就直接往華佗嘴裏衝了,一滴也沒有漏出來,一會兒華佗的肚子就脹得滾圓。剛灌到第三桶餿飯的時候華佗實在脹得受不了,再也夾不住了勁一鬆“嘩”稀屎混合著餿飯一下從肛門裏噴了出來。
滿臉橫肉的人一看又大叫起來:“不許拉,來人呀,把屁股給我塞住。”一個手下聽了馬上跑去,拿來半截胡蘿卜使勁往華佗肛門裏一塞,再用糯米糊了厚厚一層,這下華佗再也拉不出來了。五桶餿飯全灌進肚子裏,把華佗脹得直翻白眼。
滿臉橫肉的人還想叫人再灌,結果手下跑去找了一圈回來,說餿飯沒有了全灌完了,滿臉橫肉的人這才叫人把華佗從拄子上解下來扔了出去,並再三警告華佗,以後要是再敢到他們地盤上來吃涼麵,就直接把華佗逮住用餿飯狂灌直到灌死為止。
華佗被子放出來後,趕緊找個沒人的地方把屁股上糊的糯米摳了,又把胡蘿卜拔出來,然後一陣狂拉特拉一直拉了幾小時才把肚子裏的餿飯拉幹淨,看著地上淹到小腿的屎飯,華佗趕緊背上藥箱就跑,害怕萬一被別人看見把自己逮住把拉出來的屎飯又給他灌進去,華佗一直不停地狂跑,一直跑到絕食的城北才停下來。
城北也有許多的小吃攤,許多市民正坐在小吃攤上吃得正帶勁,華佗再也不敢貿然上去叫涼麵了,先在小吃攤上仔細看一遍,發現這裏的小吃攤全部統一賣涼麵,華佗想;“難道這裏就是那些家夥說的涼麵幫的地盤嗎?”華佗肚子早就被拉空了這時餓得直叫,於是華佗管他什麼稀飯幫,涼麵幫先叫上一碗涼麵吃了再說。
華佗問老板買了一碗涼麵,然後端著涼麵找了一個幹淨點的位置坐下來,把藥箱解下來放在木凳旁,挽起袖子就吃起來。正吃著一個推車的老頭也叫了碗涼麵,端到華佗對麵坐下吃了起來。華佗看看左右無人就把位子搬到老頭的旁向老頭打聽起絕食城的情況來。
老頭放下筷子把華佗從上到下打量了一遍問道:“看你這個樣子你不是本地人吧?”
華佗說:“是的我是四處雲遊行醫的醫生今天才來到絕食城。”
老頭又抄起筷子呼嚕呼嚕地吃起麵來邊吃邊說:“難怪看著你麵生,年輕人我勸你最好還是吃完涼麵趕快離開這兒吧,絕食城是個是非之地你們這些外鄉人最好都不要在這幾停留才是。”
華佗問:“怎麼這裏是個是非之地呢?”
老頭低下腦袋湊到華佗身邊說:“看見這些擺攤賣涼麵的沒有?這些全是涼麵幫的人他們可惹不得呢,誰惹了誰倒黴,許多外鄉人來了就是被他們打跑的。”
華佗正想問為什麼絕食城裏會有稀飯幫和涼麵幫,聽老頭一說就問:“那整個城北都是涼麵幫的地盤嗎?”
老頭說:“那當然,涼麵幫勢力可大呢,連政府部門的人都不敢招惹他們。”
華佗又問:“那進城門那兒還有個稀飯幫,怎麼絕食城裏擺攤賣稀飯和涼麵的都會成立幫派呢?難道絕食城的當官的不管嗎?”
老頭“呼”地吃掉一大夾涼麵又喝了一口水說:“還早呢,絕食城裏根本不止涼麵幫和稀飯幫,各個飲食行業都成立得有自己的幫派,像賣豆漿的豆漿幫,**卷的春卷幫,賣包子的包子幫,賣油條的油條幫,賣炒飯的炒飯幫,賣盒飯的盒飯幫…”老頭一口氣說出許多幫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