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任務安排給了伊夫,與特伊德辭行,又告別了雪盈雪月他們,秋軒獨自一人離開,去往山穀。
快馬加鞭,雖然奴隸之地沒有人修過路,但是來往車隊繁多,自然而然的踩出一條道路。可是秋軒一路行來看到這道路居然在有的地方完全錯開了,有的更是出現一條深溝,需要繞行。好不容易來到山穀處,秋軒放眼看去,山穀的那座寨門已經消失不見。
秋軒一顆心沉了下去,一路上所見已經知道這裏災害恐怕不小,但是從楚昕的信中的描述看卻不是太過糟糕的樣子,不過此刻秋軒卻深深的懷疑起來了。
打馬前行,步入山穀,這裏原本因為要居住而整平的土地居然完全消失了,周圍的建築幾乎全部倒塌,沒有幸免。秋軒下馬步行,有些地方居然如同出現了台階一樣,要人跨步才能通過。突然秋軒定睛一看,那裏就是方雨和丁浩想出來的教堂,雖然在楚昕的信中提到過,但是此刻見到秋軒真的震撼到了。
那裏的土地居然高高隆起,將一座教堂完全托高,就這麼高於水平地麵,周圍卻塌陷下去,更加承托顯得這座教堂的不同。
此刻教堂周圍全部都是跪在地上向那座教堂朝拜的人,而方雨在那邊像極了一個十足的神棍,肅穆莊嚴的宣讀著教義。秋軒站在一旁,從方雨所說的教義中居然聽出了一點別的東西,雖然秋軒定下的主體意義沒有變動,但是更加含蓄,誘惑和引導。
而其中說的聖徒聖子之類的詞語更是讓秋軒覺得有些耳熟,似乎似曾相識的感覺。突然身來來了一人,正是丁浩,他不動聲色的行禮說道“大人請這邊走,此刻不方便細說。”
秋軒點了點頭,跟在丁浩身後離開,在場居然沒有一個人主意到秋軒的到來與離去。
轉過幾處,終於離開山穀居住地,這裏屬於山穀中還未被開發的地段,一般是沒有人會過來的。
丁浩重新向秋軒行禮,此次格外鄭重。丁浩本是秋軒初擁的血族,所以對秋軒的畏懼格外強烈,不敢失了半分禮數,哪怕他曾經與秋軒是同時代的人也是一樣。
秋軒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說吧,這裏是怎麼了?那座教堂當真是奇跡嗎?我見了都有膜拜的衝動了,可惜那恐怕是膜拜我自己了。”
丁浩無奈的搖了搖頭,苦笑道“大人,那真的不是我們做的,此事千真萬確。您是知道的,我們那個時代根本不信這些,但是我現在自己都有些迷糊了,地震來得突然,我們就算要動手腳也是來不及啊大人。”
秋軒想了想也有道理,但是從本心來說他很難相信這是真的,世間難道真有如此巧合的事情?或者這真是神跡?如果這不是秋軒為了培訓處宗教狂熱者和死忠而創立的教會的話,那麼秋軒還真可能相信了。可是這是秋軒自己安排出來的教會,就如同秋軒自己所說的,如果秋軒跪拜,那也是在跪拜自己,跪拜自己鼓搗出來的東西。
正是因為知道真相才覺得難以置信,從心裏秋軒更願意這是丁浩等人利用曾經時代的技術製作出來的一場表演。
“好了,不說這個了,也許真是巧合吧。”秋軒看了丁浩一眼,居然從他的眼中也看到了一些宗教的熱情在其中,不由得秋軒感到一寒。雖然當初需要的就是這種短時間內製造出的心腹,但是真正感受到宗教狂熱又是另一會事了。“說一說教義的事情,我不是怪你們,你們做的很好,我想聽一聽你們的安排。畢竟現在是否成立教會還要看時機的。”
丁浩點頭說道“我們結合了曾經時代裏的一些宗教的特點和內容,再加上血族的特點塑造了屬於我們的教義和宗教故事。這裏麵還有一位上次帶來的奴隸的功勞,他曾經是作家,又熟悉宗教故事,正好能幫助我們。”
“很好,給他賞賜,讓那些人都看一看,曾經的身份沒有作用,在這裏唯一有用的是曾經的能力。不管他們曾經是誰,是做什麼的,我現在隻按照他們的貢獻和能力提供賞賜。想過得更好就努力的為我付出。”想了想,秋軒決定要有一個表率,說道“讓那個人參加到教會中來,具體任務你們來安排,免去他的勞動,待遇也要提高。”
“是大人。”丁浩毫無猶豫的躬身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