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你,都可以,”霍彥霖開口。
有了這層保障,夏清純放心了不少,趕緊就追了出去。
三個人一同站在走廊裏,雖然說確實是公開的地方,但是薑素音的心中還是莫名的有幾分恐懼。
不得不說霍彥霖身上的氣場實在是太強大了,即便隻是這樣的目光相對,她都有種在被刑訊逼供的感覺。
“我們最近好像沒有仇怨吧,我想不清楚自己做錯了什麼。”夏清純先發製人地開口道。
“你既然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現在慌什麼?”溫舒潼在一旁冷嘲熱諷地開口,“說明你自己心裏也清楚,你剛才當著江行文父母的麵,確實說了一大堆屁話。”
雖然說之前溫舒潼也懟她,但還沒有說過這種話,夏清純的臉一下子就變了:“溫小姐,你說話怎麼這麼難聽?我當時隻不過是闡釋我自己的想法,您不覺得您現在這個樣子有點太針對人了嗎?”
“那你不覺得你當時在房間裏麵也很針對人嗎?”溫舒潼繼續跟她據理力爭,“情況已經很複雜了,你卻偏偏還要火上澆油,是還嫌事情不夠大?”
想起來她那個時候讓隋偵難堪的畫麵,溫舒潼的心中就十分的不舒服。
“你很莫名其妙,隋偵都還沒有說點什麼,你倒是上趕著幫人家申冤了,你們兩個人關係很親密嗎?”她皺著眉頭開口反問。
“是很親密,跟你這個外來者比起來。”不言不語的霍彥霖忽然淡淡的開口。
他整個人仿佛天生就擁有控場的能力,他一開口,夏清純那囂張的態度,立馬就緩和了幾分。
她壓低聲音,帶了幾分示弱的表情:“對於你們來說確實是家事不方便開口,但對於我來說不是。”
“我跟伯父伯母之間的關係還算不錯,隻是說出了他們一直沒敢說出來的話而已。”
“從來的路上我就聽到他們說了,兩個人對隋偵已經很不滿意了。”
“但他們畢竟是知識分子,這些話總不能說的太直白,所以就隻能我來做這個惡人。”
其實有一說一,從他們今天的態度也能夠窺得江行文父母心中的想法。
但是人往往都是這個樣子,下意識的就想要避開真相,不想去接受背後殘酷的事實。
溫舒潼被她這麼一說,一時間竟有些啞口無言,微微頓了一下。
夏清純乘勝追擊,繼續開口道:“溫小姐,其實你那麼聰明,心裏麵比我也清楚得多,你之所以故意要這樣問,隻不過是想體隨著出頭罷了,但是真相大家都心知肚明,對吧?”
“說的很對,但這就是你在病房裏麵幾次三番挑釁的原因了嗎?”忽然一個男聲橫插了進來。
居然是江行文。
溫舒潼的臉色一變,皺緊眉頭開口道:“你不好好待在床上,跑出來做什麼?”
“我要是好好待在床上,不就聽不到,有些笨蛋在我背後受了多少委屈?”江行文的臉色第一次如此的陰沉難看,“他們的想法不代表我的想法,你更沒有辦法代表我家的任何一個人,不配替我說他有多麼不好,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