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這種打擊的冥獸一下子躲到了李誌的身體當中,好半天李誌才爬起來,渾身疼痛,讓李誌忍耐達到極限。
他抬頭看了一眼眼神的囚神穀,一步一步走了過去,一邊走了李誌一邊把能量運用到全身,在防備以防備再次打擊。
可是讓李誌意外的是遲到,他踏入了囚神穀金色的地麵,想象中的攻擊也沒有出現,而且他每次和囚神穀的地麵接觸一次,身體的疼痛減少一分。
當李誌走向囚神穀一千米的時候,身上的傷痛消失了,怎麼會這樣的?
難道囚神穀隻能走進去不能飛進去嗎?
如果真是這樣,剛才挨揍的一下可有點冤枉啊!
當李誌感覺傷勢痊愈,他再走幾步的時候渾身一陣,因為他發現自己沒有一丁點的力量可以運用了。
這種感覺讓李誌很不適應,李誌也知道為什麼這裏被稱為囚神穀,如果所有的鬼神級別來到這裏都像自己一樣變成了普通人,那麼即便是沒有失去能量,砸不破牢籠,也會被困住一生。
反正既來之則安之。
李誌知道進來了就進來了,當下還是先找理由和六道輪回甲再說吧。
至於怎麼找他們,然後離開的事情,那就是以後的事兒了。
李誌往裏麵一步一步的走,走了四個多小時之後卻隻走了十幾公裏,但是腿卻已經腫脹無比,李誌能感覺到自己不光失去能量,甚至身體已經不如一個普通人的狀態,他會累得很疼,最主要的是李誌餓呀。
他非常的餓,看著空曠無比的山穀,想來這該死的地方有點吃的就好了,可是一陣腥風吹過李誌露出一絲苦笑,tnd,我說我要吃的而不是被吃啊!
這次玩的有點大吧?
在李誌背後竟然是一個人頭羊身的怪物那怪物,一雙眼睛竟長在肋下。
一張人臉上布滿了牙齒,那怪物四肢上的人手刨了地麵呼了著白氣。
李誌看著怪物似乎有點…印象,太初記載過。
這怪物好像是什麼易受可以控製土壤,這是怪物……
沒等李誌思考完尖叫一聲,向著李誌衝了過來。
這種情況李誌想到辦法就是躲開以一個,普通的人身去對付一個怪獸,這小命都已經報銷了吧?
怪物凶惡無比,速度也夠快李誌現在已經是普通人的速度,輕易的在他口下躲開,那是因為李誌戰鬥經驗豐富。
咬空了之後那怪獸發出淒厲的嚎叫聲,緊接著口中噴出實質般的白氣,噴到土壤當中,隨著白皙滲入土壤李誌腳下的地麵顫抖起來,呼的一聲巨響,地刺從他麵前躥了起來,李誌摸了摸頭上的冷汗,這家夥還不喜歡吃什麼,應該是喜歡吃烤串。
李誌也怒從心起,自己什麼時候吃過這樣的虧?
不管李誌怎麼努力都發揮不出元神的力量,不僅如此,他的神甲都失去了,看在麵前活蹦亂跳的怪獸就想到了什麼,想法在神識裏麵也突破不了他的腦海,好漢不吃眼前虧。
李誌也知道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再說了他進入囚神穀的目的是找離幽的。
不是為了跟怪獸幹仗的。
轉念之間李誌已經開始向裏邊撤退,可是對麵的野獸也不耐煩了,他口中噴出的不再是白色的氣流,而是一種灰色的氣體。
那氣體進入地麵李誌腳下的地麵像沸騰的白開水一樣,竟然變成了沼澤一般的樣子。
那些土地像有生命一樣順著李誌的雙腿往上爬。
李誌掙紮了一下,卻發現現在的力量根本就擺脫不了這種粘稠性。
詭異的黑光從李誌的手上射出瞬間,打到了怪獸的眼睛上,那怪獸慘叫一聲離開了,囚神穀的路口李誌摸了一下左手手指上的一個戒指。
那是一寸金給他的,一寸金從小就佩戴可以發射死亡射線的戒指,本來這種不入流的裝備李誌是不屑於戴在身上的。
但是臨去之前李誌還是承受不住一寸金殷切的眼神戴在手上。
連李誌自己都忘了,現在囚神穀當中可以進入任何能量,為什麼這種死亡射線竟然能夠使用呢?
莫非它不屬於冥界的力量,可是李誌常是呼喚出朱雀神甲時候,朱雀神甲卻沒有回應,咫尺天涯也是如此,此時李誌身上的神氣都癱瘓了,能用的隻有這麼一個戒指。
李誌一時想不出來,那就先不想拍掉土上的泥土,李誌朝著怪獸逃跑的方向而去。
囚神穀裏邊沒有李誌想象的那麼恐怖,和外界一樣閃爍著金屬光輝的地麵,裏麵倒是非常莊重,隻不過顏色實在太惡心了,竟然是惡俗的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