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榮又凝神思索了片刻,說出了幾個答案,卻全都不對,半晌後隻得怒哼道:“那你說說,是怎麼回事?”
“答案是,因為他們全都交了白卷,什麼都沒寫?”一攤手,姚若愚失笑道,“羅姐,別心裏壓力太大,這種問題太難,答不出也是正常的。”
“哼!你不是說還有幾題麼?再說說看啊!”羅榮自覺失了顏麵,大怒道。
聳聳肩,姚若愚想了想,說道:“什麼東西要請別人吃,別人卻怎麼都不肯吃?”
這一次羅榮顯然認真了起來,周身竟然隱隱有著靈力波動,顯然隨著她的思考加劇,靈力也隨之波動起來,隻是這種來自另一個世界的冷笑話完全超脫了她的思維範疇,在連續幾次答錯,並聽到了姚若愚說出的答案後,她整個人直接就暴躁地跳了起來。
“這是什麼問題?什麼問題?!”羅榮氣的拿起一本書狠狠砸在地上,大怒道,“此等問題簡直有辱斯文!有什麼意義?什麼意思?”
姚若愚聞言淡淡一笑,起身抖了抖袖子,拱手道:“羅姐,聖人曰,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如今連這區區數道小問題都難以答辯,將來若是遇到了軍務大事,隻怕……嗬嗬。”
“你?!你?!”羅榮氣的麵色發青,正要舉起一塊硯台丟出去,姚若愚已經哈哈一笑,抱拳道:“不好意思,想來羅姐厭我極了,這便出去,休砸,休砸!”話音未落,他已經轉身一溜煙跑出了帳篷。
狂徒營的射術訓練場中,副營將陳培臉色鐵青地看著身前那名滿臉倔強的少女。他的右手都在輕微地顫抖著,若不是大男子主義作祟,加上對方身份特殊,恐怕陳培的下一個動作就是直接一巴掌甩過去了。
此時可以看見,陳培腰間的箭囊中裝滿了箭矢,而遠處的箭靶上卻一支箭都沒有,很顯然,從訓練開始到現在,他們一支箭都沒有射出去過。
相比於陳培臉色的鐵青,蔣思羽就顯得淡然許多,隻是她那雙黑白分明宛如水墨畫一般的眼眸卻緊緊盯著陳培,其中充滿了警惕與倔強。
如此對峙了良久,陳培緩緩吸進一口氣,慢慢壓住心頭的怒火,咬牙道:“到底要我說多少次?我要指導你的射術自然會碰到你,不然的話怎麼指導你的射術?難道光靠嘴巴麼?”
揚起下巴,蔣思羽唇角那一抹倔強愈加明顯,淡淡道:“你是教官,當然聽你的。”
“那就乖乖接受指導啊!”陳培咬牙道。
“不要!”搖搖頭,蔣思羽滿臉都是倔強,“除了我男朋友,誰都不能碰我!”
近乎發狂地扯住自己的頭發,陳培怒吼道:“那我怎麼指導你?”
“當然聽你的。”
陳培厲聲道:“那讓我指導你啊!”
臉上帶著一如既往的倔強與看待色狼般的警惕戒備,蔣思羽輕聲道:“別想碰我!”
“誰想碰你?”陳培強壓著怒火,咆哮道,“我隻是要指導你!”
慢慢搖頭,蔣思羽淡然道:“別想碰我。”
咳咳……蔣思羽的訓練,失敗!
“別給我搶攻啊!”
身軀顫抖著,禦蘭營的副營將駱佳近乎發瘋地瞪著身前的符峰,聲音中充滿了暴走般的怒火,響亮到近乎炸響在演武場的每一個角落。
“我和你說過很多次了!《岩虎訣》是土屬性的武道功法,首要的就是防禦,而不是進攻!把進攻的事情交給其他人去做,你不要每次都去搶攻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