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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這個家夥,”說罷,轉頭對著身邊的美女說道:“妹子,今天我一個哥們貌似要死了。我得陪陪他。過兩天再聊啊……一定會去找你的,這麼漂亮的小妹妹怎麼能說放走就放走呢?一定一定……木馬……”

於夏費勁巴拉的把這個漂亮的妹子哄走了,心裏罵了古越千萬遍:“萬惡的資本主義,該死的古越,什麼破事非要來擋爸爸的桃花運。好不容易碰上個正點的妹子。氣死人了!”

於夏越想越生氣,對著酒保說道:“再來一杯波本。”

等了半天,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於夏在心裏默默的想:“要不是為了那三天假,老子才不再這兒等你。困死了。”

於夏打了個哈欠,一個哈欠還沒打完,一個人就坐在了他身邊。於夏回頭一看:“霍,終於來啦。我還以為你死在半路上了呢。”

古越沒理他,隻是對著酒保說:“給我來一杯和他一樣的酒。”

“怎麼想到來找我?出什麼事了?”於夏微微皺了皺眉,剛剛在電話裏也沒有仔細聽,隻覺得可能出了什麼事,現在看到了古越本人,雖然酒吧裏的燈光挺弱了,但是還是完全能夠看出古越臉上的哀愴,不加遮掩的。

古越還是沒說話,隻是端起放在他麵前的酒杯,猛地喝掉了大半杯。

“我去,你瘋了。喝這麼猛?到底出什麼事了。你說不說?不說我可走了。”於夏被古越嚇著了。古越平時不怎麼喝酒的,於夏記得,從以前到現在都是這樣,古越不喝酒的理由也很奇怪,頭腦必須時刻保持冷靜和清醒。於夏搖搖頭,從以前開始就是這麼一個怪人,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和這個家夥成為朋友的。

古越又喝了一口,“砰”的一聲將杯子放在了吧台上。

“你知道子涵在挪威發生了什麼事嗎?”

“哈?我怎麼會知道,”於夏對古越這個無頭無腦的問題感到很奇怪:“怎麼?子涵在挪威發生了什麼事嗎?”

“我也不知道。”古越把玩著手上的玻璃杯,用手仔細的撫摸著玻璃杯上的花紋,仿佛杯中的酒變成了這個玻璃杯的一絲點綴。

“你想知道的話直接去問子涵不就好了?一個人在這裏糾結什麼?真是不懂你。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猶猶豫豫的了?”於夏覺得有些好笑,這個家夥是被子涵改變了多少啊?又抿了一口酒,感覺今天晚上會有好戲呢,自己可不能比這個家夥先醉了,於夏突然覺得有些後悔,剛剛不該和那個妹子喝那麼多酒的,應該節製一點的,少喝一點的。

“她在挪威,好像認識了不少人呢,可是從來都沒聽她提起過。”古越已經不再喝酒了,專心的盯著玻璃杯上的花紋,仔仔細細的把玩著玻璃杯。

“可能覺得沒什麼好說的吧,她一個人在那兒生活了兩年,挺辛苦的吧。”於夏越來越聽不懂了,到底怎麼了?

“恩,也許吧。也許是沒什麼好說的,也許隻是不想對我說吧。”

“我也沒聽她說起過啊,要不你去問問林小天?她們兩個關係這麼好,肯定知道些什麼吧。”於夏提議道。

“算了,不用了。我想知道的事,會從子涵那兒聽說的,”古越一口氣喝完了剩下的酒:“挺好喝的嗎,叫什麼名字?”

“波本。”

“恩,再給我來一杯。”

古越接過酒,一個人沉默不語的慢慢的喝了起來。

於夏坐不住了,說道:“喂,你來找我,就是想喝兩杯酒啊?沒什麼事情想找我商量商量的?”

古越沒理他,依舊一個人坐在燈光的陰影處默默的喝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那我可走了,明天還要上班呢,你這個大老板遲到了沒關係,我這個小職員遲到了,可是要被扣工資的。那個,我的酒錢算在這個人的頭上。”於夏指了指古越,拿起來自己的外套就準備離開。

“等一下,我問你。一個陌生人給你打電話,告訴你你周圍人的事,你覺得這是怎麼一回事?什麼人可能做這種事?”古越拉住於夏,突然的問道。

“無聊唄,惡作劇唄,要麼就是變態。不過,那個變態敢惹你這個大變態啊?膽子可真是大啊。”

“你可以走了。”古越鬆開手,一秒鍾又沉入了自己的思緒當中。

“你今天還真是有病啊。我的假期可別忘了,不許反悔啊!走了。”於夏理了理衣角,頭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