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把店兌出去了,還真舍不得你們走”賣菜的程姐和老牛來送別,還給孩子帶來一些吃喝
“是呀,這也太快了,說走就走了”骨頭館的王世博幫著郝利把一些簡單的家當搬上了車
“兄弟,你這一走可是缺了一個說話的人啦”米線大哥也來了
“離的也不遠,兄弟還會來看你們的”郝利也是舍不得大家的
“怎麼店兌出去啦?這也沒聽到個動靜啊”靠山屯燒烤的老板也走了過來
“大哥想聽動靜,就等下一個老板放鞭炮吧,如果大哥心裏想你小子可是走了可解我心頭之恨了我得買一掛鞭炮放放,那哥哥你就
不要吝惜,你應該多花點錢買一掛大的鞭炮放了,哈哈”郝利笑著和靠山屯老板開著玩笑
“哈哈,這兄弟可是真能扯”老牛笑著說
“我這郝兄弟,一直都是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的,哈哈”米線大哥也笑了
“就是,這就是我郝大哥的風格”王世博也說
“哈哈,還是哥哥弟弟了解我”郝利說
“哈哈,兄弟你確實能扯淡呀,你走了我怎麼能放鞭炮呢,等那家走了,我再放一掛大的鞭炮”靠山屯老板向力宏燒烤那麵揚揚臉
,其實誰都知道他和力宏燒烤是死對頭
“行了,啥也不說了,太感動了,兄弟要走了”郝利假裝很悲痛地說
“哈哈,你這個家夥太屁了”程姐笑著說
“著啥急呀,再嘮一會兒唄,這一走還說不上啥時候再來呢?”米線大哥說
“就是”王世博也說
“別的了,我還是走吧,這大冷天的一會兒把熱乎勁都得凍沒了,哈哈”郝利笑著上了車
終於又在兩年以後拉上行李帶著老婆孩子離開了采油五廠,這一次雖然也是離開,但是要比上一次離開綏化要充實了一些,也從容
了很多,兩年來通過辛苦的累積終於在經濟上走出低迷有了一點點的突破,腰包裏不再幹癟就沒有了當初離開綏化來到大慶時的惶恐
了,所以也就從容了很多,此行的目的是郝利的老丈人家
“媽媽,你看那個叔叔和阿姨打架了”在十字路口小永久指著車窗外說
“唉,那不是鴨子和王世博媳婦嘛”周曼雲對郝利說
“還啥王世博媳婦了,現在不就是鴨子的媳婦嘛”郝利說
“鴨子媳婦?他倆這是啥關係呀?也沒結婚”周曼雲說的是他倆根本就不是正當的關係
“你以為這趙小燕和王世博就登記結婚啦,他倆以前也是這關係,要不然這趙小燕咋說跑就跑了呢”
“哎呀,那還撕吧呢”周曼雲回頭看著
“撕吧去吧,咱們可沒閑時間管他倆這點破事”
“叮鈴鈴,叮鈴鈴,窩草,老精神病你幹啥呢?才接我電話呀?”電話是趙喜昌打來的
“看熱鬧唄”郝利說
“窩草,不幾把好好炒菜做買賣,看什麼熱鬧,最近怎麼樣啊?”
“不好啊,店又混沒了”郝利故意地說
“窩草,你這又是什麼幾把情況啊?”趙喜昌問
“店兌出去了,這正往我老丈人家趕呢”
“那還怎麼幾把看熱鬧呢?你可真有閑心”
“在車上看到的呀”
“窩草,真沒個整啊,不愧是精神病啊在車上也能看熱鬧,哈哈”趙喜昌笑著調侃著郝利
“哈哈,他爸爸的,你管的著嗎?”
“既然店也兌出去了,那就上我這來待兩天吧,好好的喝一口”趙喜昌說
“看看吧”
“窩草,別幾把看看啦,有啥好看的?”趙喜昌說
“那你求求我吧,哈哈”郝利笑著說
“窩草,不來拉幾把倒,上趕子不是買賣”
“哈哈,行啦,不做虧本買賣了”郝利笑了
“窩草,老賠誰能賠的起呀”
“他爸爸的,此屁很有道理,哈哈”
……
離過年還有一個多月的時間,郝利怎麼能在老丈人家這麼心安理得的幹待著呢,雖然老丈人一家是多麼的熱情招待,但是郝利的心
裏也是待的不踏實的,因為郝利的心裏繃著一根弦早已經沒有了在綏化時候的鬆散了,心頭有火冷熱交替郝利還是把自己整感冒了,
雖然這一次的感冒沒有剛回國時候那麼嚴重,但這次的病也是級別不輕的,還好郝利屬於比較抗造型的,咬咬牙吃點藥這病也就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