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那個眼睛水汪的女孩不來電,便打斷道:
“我不同意。要喊也得龍珠妹妹來喊。”
“對對。”比哥應道,又小聲對我說:
“我就是這個意思。”
“那你不直說。”
“嘿嘿。我又不是你。說出來那龍言會以為我調戲他妹妹呢。”
“切,比哥也開始怕人了?”
“嘿嘿……”
龍言隻是看著我和比哥在那竊竊私語,並不表態。
龍珠不等龍言表態,就道:
“好。”
見龍珠自己表態,龍言也不好說什麼,隻有默認。
……
……
“預備——”
我緊握車把,下意識地加大油門,腳踩刹車,靜等那一聲口號發出……
“開始——”
“嗚——”
我和龍言一道衝出,速度越來越快,車勁越來越猛……
“呦吼——”
我隱隱約約聽到後麵興奮之聲吼起,但隻是不到一秒鍾的間隔,那些聲音就隨風而去了。我集中精力,看著前方,和龍言不分伯仲地並駕駛著。
……
……
我說過,龍言這個人,易於激燥。想贏他,就要去刺激他。
要怎麼刺激呢?
用話。很顯然,是白癡行為。我們此時的速度都已上了140邁,別說用話激他,就是開口罵他,恐怕他也不會聽到。而且,後麵的龍珠肯定能聽到,聲音再小,他也能聽到,哪怕放個屁,她都會有所察覺。
用話不行,那就隻能用動作了。
想到這裏,我發現自己好傻X。這就像來評價一個女的,說她長得漂亮有點違心,那就隻能說恐龍了。多簡單,二選一。
就在我稍一分神之際,龍言已超到了我前麵。
我暗罵一聲,下意識地加大油門。奮力追去。就在這時,我也開始向龍言靠去,就像暴力摩托車裏的警察靠近違規車手一樣。當然,暴力摩托是遊戲,我是不懷好意,是調戲。
不久,我就趕上了龍言,而且離龍言靠的幾近擦到了一起。
龍言側頭看了我一眼,眼神憤怒,好像在說些什麼,哦,不是在說,是在罵。但是又如何呢?我說過,就是開口大罵對方,對方都是聽不到的,聽到的全是咆哮的風聲。任你罵的再風騷,我心亦逍遙。耳聽不到,心自發笑。
看著龍言憤怒的眼神,我心裏暗喜,這說明我的刺激成功了。就在龍言分神之際,我一個加速就直直超他過去了。我大致估摸了一下路程,離終點還有一小半的距離。我似乎看到了勝利女神在向我招手,胸前的波波似乎在為我舞蹈著……
但好景不長。那龍言一會兒就拉進了距離。我們的速度此時應該在145邁以上,看得出來,龍言這家夥也開始玩命了。
問世間麵子為何物?其實也就是一物不服一物。
這是這時閃進我腦海裏的念頭。
念頭還沒隱去,我就看到了龍言的人頭。
我下意識地又加大油門。這龍言要玩命,我安小成豈能示弱?沒辦法,隻能舍命陪君子了。
但我心裏很明白,龍言絕非君子。我也不是。
我覺得此時的我們,很像精.子,精神的小子。
但我還不想僅僅隻當個精神的小子。
“小子”和“小人”一字之差。我也在一念之間,成功轉型為小人。我再次向龍言身邊靠去,再去騷擾他。
這時,離終點所去不遠。龍言經我再三騷擾,那憤怒的眼神又顯現出來。我雖竊喜,但也不敢稍加鬆懈,剛才就是一個教訓。
前車之鑒,後車之師。
我就這樣緊緊貼著龍言,讓其放不開手腳。龍言一時急了,竟然向我踹了一腳。我正要反擊時,側目感覺到已經還有20米就到終點了。我猛地一加油門,一下就超了出去,那一刹那的速度,我覺得要有150邁左右,我在恍惚之中,衝到終點。
是的,速度到了150。人直接變成250,神經總像少了一根弦似的……
衝出終點的一刹那,我興奮不已,快速丟了油門。很快,摩托車就慢了下來。我雙腳支地,扯開嗓門,舉起手來,興奮尖叫:
“呦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