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間,唐家國如同被打敗的公雞一樣,沒有了任何活力,“有件事我不明白,你怎麼知道我銀行的密碼?”
“哼,是你女兒主動投懷送抱,告訴我的。”張屹斌不屑的皺眉。
“原來是小豔!”唐家國臉上閃過一絲詭異,“這些年對我順從有加的義子,竟然是我身邊的一顆定時炸彈。唉,大概是天意吧!唯一比較心慰的是,我在臨死前,還能拉上施家的女兒做陪葬,值了!”
張屹斌渾身一震,他猛然一把揪過唐家國,厲聲責問,“你剛才說什麼?再說一遍!”
“再說十遍也沒用,她已經在黃泉路上等我了。”唐家國詭異的微笑。
“你把我妹妹怎麼了?”
“我剛才已經派阿帥讓殺手去殺她了。這個臭丫頭我一直想除之而後快,現在時間差不多了,她也該升天了!”唐家國陰險的笑了。
“你混蛋!”張屹斌勃然大怒,轉身便走。
“這次,你妹妹不會像上次那樣好運的死而複活了,你這個做大哥的,是應該幫她收屍!”身後傳來唐家國喪心病狂的大笑。
張屹斌氣的肝膽欲裂,雙目噴火,“如果我妹妹有什麼不測,我就讓加倍償還。讓你知道,什麼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冷冷的說完,又轉頭對保鏢們說,“給我看緊他,別讓他和任何人聯係!”
“明白!”保鏢們一個個回答的斬釘截鐵。
醫院的病房裏,病床上的思佳沉沉入睡,凝視著她略顯蒼白的臉,許靜心慰的笑了,經曆了許多大風大浪,挫折坎坷,總算還能平安的躺在這裏,或許這才是與生俱來的福氣。輕輕的替她蓋好被子,一陣困意襲來,許靜伏在病床旁,意識開始模糊。
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驚醒了輕睡中的許靜,站在她麵前的是兩個身穿白大褂的護士,讓她覺得驚訝的是,平常笑咪咪的護士小姐,今天居然一聲不吭的走進病房,還戴著口罩,睡意全無的許靜輕聲問:“護士姐姐,你們這是……”
“病人怎麼樣?”左邊的護士聲音僵硬的問。
“現在情況好多了。”
右邊的護士晃晃手中的針管,冷冷的說:“你讓開,我們要給她打一針!”
“打針?護士姐姐,剛才已經……”她的後半句話,被對方射出的寒光嚇回去,許靜渾身一震,急忙退後幾步,“對不起!那麻煩你了!”
兩名護士不再理她。其中一們熟練的拿起針管,從托盤中抽起液體,另一位走到病床前,掀開思佳的被子,向拿針管的護士使了個眼色,同伴會意,不動聲色的拿起針筒,向思佳的右臂紮去,針尖紮進了她的皮膚內,拇指微一用力,開始準備推針管……
“住手!”
病房的門被人一腳踢開,滿頭大汗的張屹斌風風火火的闖進來,嚴厲的大喊,對此事一無所知的許靜震驚的看著他,說不出一句話。
兩名護士臉色大變,其中一位順手一扔,三把飛刀直奔他麵門而來,而另一名卻力持鎮定的重新拿好針管,再次紮向思佳。然而,剛才的一聲厲喝,早已驚醒了睡夢中的思佳,她猛然睜開雙眼,便看到了那隻特大號的針管向自己紮來,她抬起雙腳,用力的踢開那名護士。
而此時,張屹斌也已經靈巧的躲開了那三枚飛刀,與假扮護士的殺手糾纏在一起被她踢倒在地的護士翻身彈起,手中的一把飛刀直刺向思佳的胸口,神智清醒的思佳向左一閃,本欲右掌出擊,卻感覺右臂傳來一陣錐心刺骨的疼痛,緊接著又一陣頭暈,她無力的垂下右臂,殺手似乎明白什麼,寒光一閃,手中的匕首向她全身各大要害刺來。而此時,另一名殺手也已經在她身後射出三把飛刀,等她發現時,已躲閃不及。“小心!”隨著一聲低喝,思佳感覺眼前一晃,腰間一緊,張屹斌摟著她迅速的轉身,三把飛刀齊刷刷的紮進她的身體裏。
“你……”思佳驚魂未定的看著他,剛想說話,兩名殺手又向他們撲來。
忍著劇痛的張屹斌一把推開她,從身體裏拔出飛刀,右手一揮,三把飛刀依次回敬給對方,兩名殺手微微一呆,急退數丈。
張屹斌掠身來到不知所措的許靜麵前,把她推到窗戶邊,急促的說:“靜兒,這裏危險,你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