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方才微臣出去聽見一個傳言,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衛將軍進來稟報,還特意的看了安瑾一眼。
二人正在下棋,安在逢便看了衛將軍一眼,說道:“什麼事情,還需要讓你這般吞吞吐吐的?”
衛將軍難得表現的如此拘謹,安瑾也有些好奇,抬著小臉看著他。
“衛將軍要說的是機密,我不方便聽,若如此,我可以回避!”
衛將軍聽聞,趕緊的擺手說道:“公主誤會了,屬下不是這個意思!隻是外麵傳言,榮親王府的姚小姐突然有孕,如今已經揍請了北昭皇上,怕是不日就要大婚了!”
安瑾拿著棋子的手頓了一下,但很快就將棋子落在了棋盤上。
“小槐,你準備一份厚禮,以賀今朝的名義送去榮親王府,順便恭祝榮親王與姚小姐白頭偕老,百年好合!”小槐站在一旁,狠狠地瞪了冒失的衛將軍一眼,然後應聲下去了。
安在逢看著安瑾,神色中透著忐忑,反倒是安瑾,表現的很平靜。
“瑾兒,你若是不願意待在這裏,可以跟哥哥回大周!”
“好!”安瑾直接就答應了,安在逢反而愣住了。
半天才反應過來,又問了一句:“真的,你真的願意跟我回去!”
安瑾抬頭,這段時間,安在逢跟她的相處模式似乎又回到了過去,而且安在逢知道保持距離,終究是自己的哥哥,安瑾總不能記一輩子。
“為什麼不願意,那裏才是我的家,不是嗎?”安瑾看著安在逢淡淡的笑了,這下子安在逢心裏麵的石頭總算是落了地了。
而且他擔心會夜長夢多,所以直接讓衛將軍收拾行李當晚就離開,而此刻的景祀稷則是被姚憶水搞得焦頭爛額。
“憶水,那一晚我並沒有碰你!”雖然醉酒,但自己有沒有做過景祀稷心裏麵有數。
可偏偏姚憶水抵死不認,反正她懷孕了,就肯定是景祀稷的孩子。
“王爺若是不想要我,憶水願意一死以證清白,可這千真萬確是王爺您的孩子,那一晚我在您的酒裏麵下了藥,所以……”
“混賬!”景祀稷沒忍住,直接給了姚憶水一個耳光。
要知道他長這麼大,從未被人算計的這麼慘過,所以景祀稷瞬間就惱羞成怒了。
比起他的憤怒,姚憶水卻笑了。
“怎麼,這就惱怒了,是擔心這醜事讓你的心上人知道,接受不了吧?我知道你的心上人是誰,如瑾,一個聽起來就無比下賤的名字,她也配跟我爭王妃的位子,她做夢!”
姚憶水雙目通紅,她痛恨安瑾搶了她的心上人,更恨的是景祀稷的無情,所以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到手的東西送給旁人,哪怕無所不用其極也要緊緊地抓住景祀稷這個人!
“你真的以為算計本王懷上了孩子,就一勞永逸了?憶水,本王曾經答應過母後會娶你,可是做王妃還是做妾,本王說了算!你想要的名分,本王給你,王府侍妾,即刻起送去外宅修養,沒有本王的命令,不許入王府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