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瑾也低著頭,直到安在逢被靜安道人罵走了,她才抬頭看了安在逢一眼。
“哥哥,保重!”安瑾還是沒忍住說了一句,安在逢腳步一頓,終究沒有連轉身麵對她,隻能揚長而去。
等安瑾回到客房,結果打開門景祀稷竟然坐在裏麵。
“師兄,你的客房在隔壁!”本來安瑾還覺得自己走錯了地方,但看了一下自己沒走錯啊!
“我是專程來等你的,師妹,你是不是該跟我聊聊,你為何知道我身中寒毒,而且甚至知道吃了辛辣的事物會誘發寒毒複發?”
一連串的問題,讓安瑾有些措手不及。
不過她的臉上卻沒有絲毫慌張的情緒,她平靜的看著景祀稷說道:“不瞞師兄,您身中寒毒是國師大人告訴我的,至於誘因,懂醫術的人都略知一二!”
國師?晉名?
這個名字瞬間就讓景祀稷警惕了起來,他審視的看著安瑾,總覺得安瑾身上有他看不透的地方,可接觸了這麼久,還是無法找到答案,這讓景祀稷有些急躁起來。
他站起身直接朝著安瑾走去,安瑾下意識的就後退,後退了兩步後背就貼在了門上,退無可退了。
“師兄,請自重!”
聽見安瑾說什麼自重,景祀稷就火了,他眯著眼睛看著安瑾,冷笑一聲。
“怎麼,未婚夫來了,就要跟本王保持距離,當初哭著讓本王帶你走的時候呢?你是不是就因為太過水性楊花,所以才會讓你的未婚夫這麼不放心你,竟然連這裏都找來了?”
誰能想到,回應景祀稷的竟然是一個響亮的耳光,景祀稷自己都被打愣了,這是他平生第一次被人打耳光,而且還是被一個女人打的……
“惱羞成怒,本王是不是說到你的痛處了?還是你對男人都是如此,對你有利用價值的,你就多幾分顏色,對你無用了棄之如敝履!”可想而知,安瑾被這些話氣得臉色有多難看。
且不說景祀稷將自己說的如此不,堪,還有就是安瑾不喜歡有人這麼說自己的哥哥安在逢。
“他不是我的未婚夫,在我眼中,他就如哥哥一般的存在!王爺不必將人想的如此肮髒,我們很好,比你們北昭國的任何人都要好!”
安瑾話落,景祀稷就眯了眯眼睛。
“你什麼意思?我們北昭國人怎麼就不好了?”說起這個來,安瑾還真的生氣了。
“一個利用女人才奪取城池的卑鄙小人,王爺覺得這樣的人能稱得上君子嗎?”安瑾說完,景祀稷直接揚起了手臂,一副要打人的架勢。
他越是如此,安瑾的神色就越是堅定,這種眼神讓景祀稷瘋狂的同時,心裏麵竟然還生出了懼意,連他自己都很意外。
“你再敢胡言亂語,本王……”
“王爺要做什麼?之前是利用女人滅了大周國,如今還要打女人不成?”安瑾根本就不害怕,反而將身板挺得筆直,景祀稷覺得自己的肺都要被麵前的女人給氣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