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著厲嚴辭在沙發上躺下,楚幽取了毛毯過來,沙粒“劈裏啪啦”地砸在玻璃上,室內卻一片溫暖寧靜。
安櫻極度失望,楚司涵本打算這兩天就動身的,誰知道又被停飛了。
“鬼天氣!”安櫻悶悶不樂。
楚幽知道她想楚司涵想的緊,於是柔聲安慰:“電視上都說了,頂多再持續一周,等平息了我哥就來了,晚上我給你做甜湯啊。”
安櫻笑出聲:“那我要兩碗!”
“好。”
晚上楚幽煮甜湯,厲嚴辭就在書房辦公,現在ET老總跟特助都跑了,自然是一堆事等著他們跨洋處理。
前台打電話來,說有一個叫紀純的先生希望見一見楚小姐。
楚幽勾起嘴角,正如厲嚴辭所說,到底是他們先按捺不住。
楚幽將甜湯燉上,沒打擾厲嚴辭,而是換了身衣服下樓。
電梯門一打開紀純就看到了楚幽,身姿曼妙的女人,那張臉的確一等一的出挑,哪怕這些年前赴後繼無數女人妄圖爬上先生的床,楚幽也是他見過的絕美之一,更讓人震驚的是這個女人不是個花瓶。
楚幽那天說是調香術,但他們彼此心知肚明,隻能是調香心術,不然薑木不可能受人擺布,而且楚幽的調香心術,已經達到了很恐怖的程度。
“純妃。”楚幽率先打招呼。
紀純瞪大眼睛:“啥玩意?”
“紀純。”楚幽一板一眼地念道,她是那天腦子一抽看了個宮鬥劇,覺得紀純太符合一個癡心妃子的形象了,擺在明麵上的什麼都為紀臣深考慮,衝鋒陷陣永遠第一位,看得出紀臣深對他也倚重非常,而且紀純偶爾表露出的那種傲嬌,太得勁兒了。
紀純沉著臉,看了看四周:“這裏說話不方便,你跟我來。”
兩人去了酒店自帶的咖啡廳。
“說吧,什麼事?”楚幽抿了口咖啡,看了眼腕表:“快點兒,我還燉著甜湯呢。”
紀純逐漸緊張起來,不多時額頭上密密麻麻一層汗。
楚幽見狀歎了口氣:“背著紀臣深偷偷出來的?”
紀純秒答:“你怎麼知道?”
楚幽:“……”誰能想到?心思細膩城府極深一眼看不到底的紀臣深,身邊竟然會有這麼個傻白甜。
紀純說完臉色難看道:“你套我的話!”
楚幽由衷:“……是你智商問題。”
紀純一張臉憋得通紅,楚幽總算明白他為什麼喜歡用武力解決問題了,實在是腦子不夠用。
“我……”紀純有求於人,不多時就像泄了氣的皮球:“我想讓你幫個忙。”
楚幽挑眉:“說來聽聽。”
“救救我家先生。”紀純陳懇:“你救了先生,我給你當牛做馬一輩子!”
楚幽倒吸一口冷氣。
短暫的對峙中,一道冰冷的聲音突兀響起:“你背著厲嚴辭跟其他男人見麵,他知道嗎?”
楚幽嚇了一跳,抬頭一看發現是神色莫測的顧湛。
完了……遇到了挺愛看熱鬧的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