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幽幹巴巴:“我啊……”
“你!”厲嚴辭氣得不行,語氣不自覺嚴厲起來:“我說了多少遍了,涉及人身安全的事情你就交給我處理,怎麼,我連讓你依靠的資格都沒有?楚幽,你到底看不起誰?我……唔……”厲嚴辭瞪大眼睛,愣愣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絕美容顏。
楚幽狠狠親完厲嚴辭,然後跨坐在他腿上,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你丟不丟人?堂堂ET的老總,說話就跟小孩子似的。”
厲嚴辭逐漸回過味,眉目上覆蓋霜雪:“你說什麼?”
楚幽一個用力將厲嚴辭壓在沙發上,惡聲惡氣:“我說錯了嗎?什麼叫做我看不起你?不依靠你?誰規定了我必須依靠你?關鍵時刻你依靠我一下,不行嗎?”
厲嚴辭被說的怔住,他縱橫商界這些年,生死線上也徘徊了好幾次,他承認,很多時候他是靠惦記著楚幽,舍不得景淮硬抗下來,可這隻能說是他的精神支柱,不能說是依靠,後來放任楚幽折騰,也完全是出於尊重罷了,但前提是在他的控製範圍之內,而楚幽目前所為,他都不知情。
偏偏楚幽做成功了。
然後她按著自己,像是褪去了渾身所有的軟弱,斬釘截鐵地說“關鍵時刻你依靠我一下不行嗎?”
厲嚴辭從未將這種話當真,也從未有人付諸行動地對他說過這句話。
依靠自己的妻子?單是這麼一想厲嚴辭都覺得可笑,然而內心深處像是突然湧現一股暖流,順著血液流向四肢百骸。
厲嚴辭知道,楚幽能做到,可為什麼要讓她做到呢?他心頭摯愛的女人,就該被養在富貴錦繡中,外麵的那些邪風密雨半點兒都別想傷害她,這樣才是對的啊……
對嗎?
厲嚴辭看著此刻略帶怒意的女人,很難將她跟當年那個開著咖啡館,在自己麵前謹慎小心的小可憐聯係在一起。
“噗。”雖然很不合時宜,但厲嚴辭卻輕笑出聲。
楚幽瞪大眼睛:“你在羞辱我?!”
厲嚴辭拍了下女人的臀|部:“讓開,先讓我坐起來。”
“怎麼,習慣在上麵了?”楚幽媚眼如絲,輕輕扯開了厲嚴辭的領帶。
他們兩人心意相通後,一般四下無人,要麼正在開車,要麼就在開車的路上,有時候一個動作一句話,就能點燃欲|望。
厲嚴辭眸色一沉:“你在做什麼?”
“你嗓子怎麼啞了?”楚幽俯身,在男人鎖骨處輕輕啃咬,厲嚴辭不由得悶哼兩聲。
“老公,我有沒有說過?”楚幽一隻手往下:“你的聲音特別性|感。”
這一刻,她像個吸人精魂的妖精!
但厲嚴辭是迷失自我的書生嗎?
自然不是。
楚幽短暫的強勢了一下,然後在厲嚴辭的一番攻城略地後徹底明白,什麼叫做“你爸爸永遠都是你爸爸。”
“錯了錯了。”楚幽抓住厲嚴辭的手腕,帶著哭腔:“再也不敢了。”
男人優雅淺笑:“小幽,認錯太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