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使見柳無相接了書,他便沒有理由再待在此處了,想了想,便是轉身與墨玄琿及慕朝煙道別道:“如今事情皆已了解,我便不在多留。”
東使說罷,便要離去。
童耿見狀,想自己如今身份已然是暴露了,自是不可再留在此處。
見東使要走,便是趕忙開口說道:“師父,可否帶著徒兒一起走?”
東使聞言,知曉童耿說出這話是何意,他身份已然暴露,這處的確是不宜久留,想到此處,便是點了點頭。
兩人達成了共識,給墨玄琿慕朝煙二人行了禮,便是要離去。
而墨玄琿及慕朝煙二人,又怎麼會如此輕易的便放過了這兩個人?
真當她們這裏,是這兩個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不成?
眼看著二人便要踏出門檻,慕朝煙便在這個時候出聲了。
“站住,我說你們可以離去了嗎?”慕朝煙挑眉看這兩人的身影,冷淡的開口說道。
墨玄琿在一旁雖然不曾說話,卻也放任慕朝煙如此。
東使聞言,再次皺眉轉身詢問道:“不知王妃這是何意?”
慕朝煙聞言,彎了彎唇冷笑道:“沒什麼意思,隻是我這裏也不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恰巧本王妃還有些事情,不太清楚,如此隻能麻煩二位在此留住兩日了。來人,將他們二人給本王妃帶下去!”
不管怎麼樣,都先將人押了。
至於那些個她想問的,倒也不急於一時。
這一旁的侍衛聽了慕朝煙的命令,便是趕忙上前將東使以及童耿給抓住了。
能夠待在二人身邊的,必定是功夫了得,實力懸殊之下,無論兩人如何掙紮,皆是無果。
“你,這是什麼意思?”東使有些怒問道。
慕朝煙懶得跟他廢話,直接吐出了幾個字說道:“你心裏想的意思。”說罷,又對鉗製這兩人的侍衛嗬斥道:“還不將人帶下去?”
慕朝煙向來待人都是和顏悅色,此時猝不及防聽聞她這麼略帶怒氣的聲音時,不明所以的侍衛也是提著心壓著二人。
東使也知道自己今天可能是走不了了,不過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麵上竟是不由得笑了起來。
想到那事的他,絲毫不慌。
在他看來,倘若讓慕朝煙知曉了此事,那必然是不敢再抓他,想到此處,不由便開口說道:“你這命中有一大劫,很有可能垮不過去,不如將我放了,我便幫你將這劫解了,你看如何?”
慕朝煙聞言,不由得便是出言反問道:“哦?不知道是什麼劫?”
她聽到他這番話,心中的確是有些忌憚,她並不怕死,隻是舍不得墨玄琿罷了。
東使聞言,他是不會告知慕朝煙究竟是什麼劫,這可是他威脅她的籌碼,如若是讓她知曉了,那自己還怎麼脫身?
東使想到此處,不由勾唇故作玄虛,“天機不可泄露!”
慕朝煙聞言,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敢情這家夥是在拿這個事情來威脅自己?即使如此,她雖然對此事十分的忌憚,可這也不代表她僅僅因為這番話便是不敢將人給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