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坑”項目便是采集臭瀨“屁”,製造妖力風暴彈的研究,試驗各種物質對“屁”的阻隔作用,不過臭瀨屁穿透性極強,史達夫估計應該是一種輻射。即便是現代社會,也無法采集的到,更何況這裏的科技水平呢。
第三個則是真正的解決之道,吃食四葉草。前世大劍是五年一期,顯然是讓訓練生們啃了五年的草。不過基地試驗的訓練生和大劍則很幸運,才啃了半年,臉才剛綠,便被史達夫以實驗失敗的名義叫停了,然後項目組便改成了妖魔的魔化研究。
結果,表麵上看起來技術突破不斷的三千科研隊伍,就這樣距離真理越來越遠了。
而史達夫本人負責的全身植入技術,在三個月後便完善了。然後史達夫便裝模作樣跑去找卡薩所長申請,結果自然是被一次次的否決。
這次,史達夫學會了隱忍,期間隻做了一個小動作,便是讓庫房少了一箱四葉草濃縮精華劑。史達夫也學會了等待,他在等待一個機會,一年後,他終於等到了。
卡薩所長死了,死因是心髒衰竭,於是,史達夫在眾望所歸下,成為了新的所長。
卡薩的死,讓一批老瘋子唏噓不已,因為他們也老了,人越老就越怕死,即便他是個瘋子也不例外。看著卡薩的葬禮,他們仿佛看到自己在不久的將來,也塵歸塵,土歸土,成為雜草的養分。而這一切,都被史達夫看在了眼裏。
沙格魯從不喝酒,他認為這會讓他雙手的顫抖,降低手術時的靈敏,可在今晚葬禮的晚宴上,他喝酒了,而且喝的很多,似乎能麻痹死亡臨近的恐懼。
他記得,他年輕時不是這樣,他當年也能坦然地麵對,認為死亡並不可怕,可隨著衰老,隨著死亡的一步步走近,他發現,自己已經無法坦然地,去麵對死後的未知。於是他便埋頭於研究,讓大腦瘋狂的為研究轉個不停,這樣,便能不去想那可怕的事情了。
可卡薩死了,那些被沙格魯封印在腦中的東西便鑽了出來。他喝酒,他想麻痹自己,可是卻越喝越想,越想越喝,而卡薩卻仿佛站在自己身邊,向著自己招手,“來吧,來吧,我在等你”,說完,甚至將雙手伸了過來,拉著自己,一遍遍的說著,“來吧,來吧”,他死命的想掙脫,結果一下子便跌到了地上。
沙格魯摔在了地上,這酒一下子便清醒了大半,抬起頭後發現卡薩已經消失了,自己則冒了一身的冷汗,原來自己喝醉了酒,不知不覺間來到了花園裏了。
“沙格魯導師,您怎麼跌地上了,沒事吧,我來扶您。”沙格魯身後忽然傳來了一個年輕的聲音。
史達夫在葬禮的晚宴上,一直在偷偷注意著沙格魯那幾個老頭,當看到沙格魯竟然也喝酒時,便在他的酒杯上悄悄的撒了點致幻的藥物,本來,這原本是準備給另外一個人準備的,而且量也很少。
當看到沙格魯離開酒宴,向花園走去時,便悄悄的跟在了後邊,結果就看見了沙格魯突然左邊手臂勾住一顆碗口粗的樹,右手又軟綿綿的推它,接著,他就跌倒了。
看到沙格魯跌倒後,原本渾濁的眼神逐漸變得明亮時,史達夫認為,此刻應該是他最脆弱的時候,自己也該過去了,於是便走過去說道。
“沙格魯導師,您怎麼跌地上了,沒事吧,我來扶您。”
“哎,人老了,腿腳就不好了,剛才一不小心跌了一下。”沙格魯說道,他自然不會去提自己產生幻覺的事情。
“那您怎麼看待衰老後的死亡呢。”史達夫認為有些話,到了說的時候了。
“在一個老人麵前談論死亡,是非常不禮貌的。”沙格魯說完,又抽出了手,對準史達夫的頭頂,象征性的打了一下。
“啊,又打我頭,都跟您說了幾百次了,別打那裏,您那些助手,都是被您這樣打傻的。”說完,史達夫便伸出了惡魔的尾巴,貼近對方的耳邊,充滿誘惑地小聲問道。
“想得到永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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