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拉開褲鏈的聲音,聽在她耳裏好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她雙腿開始發軟。她不要,她不要這樣,她的嘴裏被塞著,隻能無聲的搖頭,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手指無力的張開。他握住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灼熱。
她的手被他掌控,根本沒有辦法鬆手。眼底濕潤起來,慢慢的連掙紮都放棄了。將她翻了個身。她就這樣,毫無遮擋的讓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年輕的曲線還是讓他的欲望更加膨脹。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
青青眼裏是幾近絕望的祈求,他刻意視而不見。
她不能控製自己身體的反應。他唇邊邪肆的笑容,讓她難堪的別過臉去。
他不肯,硬是扣著她的下顎扳回來。“不想看麼?難道你想把我當成某個人嗎?”看都她滿臉的淚水,他輕吻住她的淚,說道:’原來你會流淚,原來你的心不是石頭做的!“
他知道她的身體非常的僵硬,他也知道她並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可是程鵬早已沒有那個耐心。
之前對她的忍耐與憐惜,仿佛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諷刺。他無論怎麼的麻痹自己,可是自已的眼前總是不停的回放著她在別人身下的一切。
憤怒與欲望都會激發人的腎上腺素飆升,他看似平靜的麵容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強忍自己的需求,多少次因為她蹙起的眉頭,他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對她的渴望,甚至和其他的女人歡愛時,都要想象著她的模樣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細嫩的頸子,將溫熱的唇壓了上去。緩緩的收攏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絲生命的權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這女人的什麼毒?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注意她的一舉一動,他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自己開始在乎她的一切,甚至為了她,和自己從小長到大,而且關係非常親密的兄弟翻臉,可是沒有想到,自己才離開了短短的幾天,她竟然義無反顧的躺在別的男人的身下。
他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她的表情充滿了愉悅,這個認知,讓他差點要崩潰……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幾乎可以算是幹澀的。可那又怎樣?他就是讓她疼,他不要隻自己一個人疼,他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心痛可以要一個人命,他這幾天不停的喝酒,可是腦袋痛得要死,可是即使他在睡夢中,依然清晰的浮現她那嬌媚的樣子。
心裏疼。從看到那些碟片的那一刻開始,針刺一般的疼痛,無以複加的疼痛。
……她一直都有和我有關係。
……這就是你為了她不顧一切的女人。耳邊回蕩著洛凡的那種聲音。
青青隨著他沉穩而堅定的進入,心都揪起來。沒有充足的前戲,她緊張恐懼的身體近乎是本能收縮向外推擠抵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