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愛他的,他確定,可他不愛她,他也確定。
盡管他碰了她,可他腦中隻把她當成星兒。
他在褻瀆星兒,他決定對不住星兒。
一臉的悲痛,一臉的沉痛,讓他心亂理亂,語無倫次。
“王爺……”今日察覺王爺一天在書房,莫雲覺得奇怪,便進來,卻未料見到王爺一臉痛苦的樣子,看了一屋的狼藉,擔憂在眉間散開。
“莫雲,我該怎麼做,我碰你柳依柔,她對我下藥,我控製不住自己。”他還是覺得他不應該碰柳依柔,仿佛覺得那是侮辱自己一般。
“既然控製不住,為何要控製。”莫雲聞言,必為有何反應,仿佛這一切像是早料到一樣,王爺的心變化,他自己沒有察覺嗎?
“為什麼要這麼說。”他怎麼覺得莫雲說的雲清風淡,像是很簡單一樣,他不懂。
“王爺,是不是覺得碰了柳依柔之後,有一種恨然生,有一種無力感覺。”莫雲試問,雙眸緊鎖蕭雲聞言微變的臉,他知道,他說中了,王爺有那種恨,是因為他愛上了柳依柔,又因為各自的身份仇恨給阻攔。
半響,蕭雲必為回答莫雲的話,因為他不知道怎麼回答,隻能沉默,然,莫雲微微歎了一口氣道:“王爺,恕屬下直言,王爺的心已經不再星兒小姐身上,已經轉移在柳依柔的身上,王爺之所以恨,那時因為有愛,愛之深恨之切,這個道理對於經曆情感路線的王爺來說,不因該難懂,如果難懂,那是因為王爺在逃避。”
“住口,不是的,本王愛的是星兒,愛的星兒。”忽然,蕭雲怒喝阻斷莫雲的微歎,莫雲輕蹙眉不容他排斥道:“王爺為何要對我說你愛的人是星兒,是害怕什麼,你的心已經有柳依柔的一席之地,甚至這個地位已經超出星兒小姐,王爺,不要欺騙自己,不要在折磨自己,你可以去愛柳依柔,可以的。”像在把這段時間的怨言一次性說出,莫雲從未如此激動來揭穿蕭雲心中的真實想法。
“你胡說,沒有人可以取代星兒,沒有人。”
“有的,那個人就柳依柔,難道你還不承認,自己輸一半的內力給她,自己說謊騙她殺她爹已經被你殺了,你做的這些難道不是害怕嗎?你在逃避,用這種方式,讓柳依柔恨你,讓他你的害怕的心可以被忽視,王爺,不要騙自己了,星兒小姐已經死了,你可以愛柳依柔的。”
兩人相識以來從未有過的大吵,莫雲有點生氣蕭雲逃避方式,而蕭雲有點害怕內心的真實想法。
書房在互吵之後,便是沉寂,死一般的沉寂。
“王爺,讓莫雲來告訴你,你之所以不碰柳依柔,不是因為柳依柔身體被玷汙,而是你那夜在她身上留給她的陰影讓她產生抗拒,隨後你變了一個方式懲罰她,實則是因為你想讓她身體不在懼怕你給她陰影。”
“別再說了……”
莫雲的話再次被打斷,他想說的還很多,王爺無形中做了那麼多事情,他都知道,可他也知道王爺內心充滿恐懼的矛盾,所以他也繼續說。
沉靜一下,蕭雲幽幽道:“把柳依柔安排去梨園。”語畢,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