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任,前任,前任。
這麼普通的兩個字,除了在小說影片裏上演之外,莫輕戈在現實中也能聽見自稱是男人的墳墓的閨密時不時分享她又成了誰誰誰的前任,誰誰誰又成了她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
羨慕那些“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的故事,無言那些你不愛我也不愛你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的老掉牙的故事。
那些時候,莫輕戈總會習慣地回應閨蜜一個又一個無語的白眼和無奈的搖頭。她沒有閨蜜那麼豐富的感情經曆。她的經曆也就一個邱君煜。
可是。
可是沒想到,她莫輕戈在這一天也有機會成就了自己成為別人的前任的同時,也讓對方變成了自己的前任。
莫輕戈那唯一的經曆,就在剛剛,終於成為了名副其實的經曆。
隻是這一次,她說不上脫胎換骨,卻也傷痕累累。
沒錯,她莫輕戈就在前一秒跟劈腿的渣男邱君煜“和平”分手了。
十分的“和平”。
這個分手的故事,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是一個好女孩遇到渣男慘遭劈腿,最終怒而與其分道揚鑣的老掉牙的故事。
這個故事不悲傷,卻很受傷!
莫輕戈這個故事裏女主角,是那個好女孩。雖然所謂的好女孩隻是她學閨蜜自稱的,但跟前男友劈腿男邱君煜相比,她真的是一個好女孩。簡單的例證便是,起碼,她跟邱君煜還是男女關係的這段時間裏,她忠誠於邱君煜的女朋友這個身份。而邱君煜呢?
時間回到分手前。
與無數的小說影片故事裏的某些情節,包括閨蜜分享這些那些分手的戲碼相似,一個吃飯的時間,在一個吃東西的餐館,莫輕戈遇見了一個原本在前天跟她說了,要去B市出差一周,沒那麼快回來的,在此時此刻不應該出現在這裏的人,男人。
莫輕戈相信男人真的去出差了,隻是去出的差,是陪別的女人的差!
這個男人就是她的男朋友。他們在大學裏,認識了四年。從大一到大四,他們是直到畢業工作後才在一起的。從工作後的那個時候直到現在的男朋友,邱君煜。
啊,不!應該現在已經是前男友了。在她看見坐在邱君煜對麵的,曾經見過的,算不上陌生的,那個女人的樣子的那一眼開始,他,邱君煜,就已經不配是她莫輕戈的男朋友了。
不管邱君煜什麼時候開始的移情別戀,一次不忠百次不用這個原則莫輕戈是堅決履行的。這將近三年的男女朋友關係,就到此為止了。
至於為什麼移情別戀,大概就是新鮮勁兒過了,早就不愛了,或者根本就沒愛過。當初在一起,可能隻是一時的新鮮,保質期一過,一切都該結束了。
因為,繼續也沒有了任何意義。
這一刻,他,邱君煜在人的眼裏還是她莫輕戈的男朋友。至少,在身邊所有熟知他們兩個人的事情的人眼中,甚至心中,他們是男女關係。
今兒的陽光耀眼又燦爛,曬得感覺她整個人都在猛烈燃燒的火爐上,心髒被炙熱烤熟了······
莫輕戈不再願意頂著這八月中旬的烈陽,站在店外,透過一塵不染的玻璃窗看著裏麵那對狗/男/女,你一口我一口,互喂式的親親我我,曖昧不已的樣子,著實刺人眼球。
如果可以放火,她想將他們燒成枝杆,成就他們在一起永生永世永不分離在的願望。
挎著灰色的單肩包,踩著恨天高,莫輕戈直奔目的地,推開的店門走了進去。
迎麵撲過來的空調冷冷的溫度降得了烈日的高溫,卻滅不了心中被背叛的怒火。
“啊!”
一聲刺耳的女尖叫聲,劃破店裏的空氣,穿過人們的耳膜,驚得人們內心一顫。
當眾人紛紛將視線轉移到聲音傳過來的方向時,映入眼簾的是這樣的一個畫麵。
玻璃窗的一個醒目的位置,兩女一男。
兩個女子,一個站著,一個坐著。站著的女子衣冠整齊,粗略一看,全身上下包括她的頭發絲,一處褶皺都沒有;而坐著的女子卻與前者恰恰相反,濕漉漉的一身狼狽不堪。
一身狼狽不堪的女子,臉色更是比吃了屎還要難看。飲料沿著那一頭被染得半黑半黃又亂七八糟的長發滑落下來,滴滴答答地掉到那件月白色的連衣裙上,暈開一片濕漉漉的圈圈,還有零零散散幾粒果肉………慘不忍睹的鬼樣子,站在旁邊一眼望去,穿在裏麵的肩帶更是若隱若現。
怎麼看怎麼委屈,怎麼看怎麼可憐兮兮。
這副楚楚可憐的模樣,更是引起了男子熊熊欲望的保護之心。
斷定你是不是他/她放在心裏的人,他/她是不是真的愛你,有時候往往僅一個小小的動作便能看出來。
人的第一反應是不會欺騙人的。至少,絕大多數都不騙人。
隻見那男子一個激靈,立馬站起身,一刻也沒有耽擱,跨步過來,隨手一把將站著的女子推開,一手扯著桌子上的紙巾,一手環抱著椅子上的女子的肩膀,溫柔地幫那個狼狽的女子擦頭發,擦衣服,卻沒注意到,因他那一掌的推開,站著的女子沒能及時平衡,崴傷了腳。